里的人看到,于是更紧地桎梏住她:“姜满,告诉我,你生产小冕的时候,一定比我更疼,对吗?”
他眸中微微有刺痛:“你这个傻瓜,你都没和我叫一次疼。+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裴京聿把她的下颚掰过来,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凶凛又靡丽:“我哪儿舍得下你。”
“你生育都没哭。”
“打个电话哭得不像人样。”
他的怀抱浸着杉叶藻和麝香的苦涩味道。
姜嘉茉被他的体温圈着,像溶入温热水中,放松惬意。
她好没出息,开心得不得了。
她侧躺在他怀里,撑起身,小口地一点点吻他:“……因为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这个人。”
姜嘉茉细若蚊蚋地表白道:“……我生产的时候,你眼睛红了,握着我的手都在发颤。”
“我偶尔分出心神,只想哄你,哪儿还有力气抱怨疼痛呢。”
裴京聿讥诮地哼了一声,“我哪儿有。\b!i·q¢i¨z*w¨w?.*c^o!m¨”
他迅速劫获她话里的漏洞,得意洋洋地:“你那时候都想着哄我?”
“姜满,真这么喜欢我啊。”
他挑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慢条斯理地探出长指,勾惹似的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多喜欢?”
姜嘉茉嘴上说不知道。
她埋头在他腹肌位置,隔着衣料狠狠咬了一口。
她听到对方很闷地哼了一声,也不松嘴。
仿佛籍着这一点细微的触觉,在他身上拓印下标记似的。
裴京聿没说话,只是用掌骨很轻地在她臀腿的部分,惩戒似地拍了一下。
他咬字威慑,其实根本没带来什么实际伤害:“这么可怜见的咬一下?”
“就靠这个独占主人啊。”
姜嘉茉拨开他的衣服一看。
他流畅的肌理上,果然有一圈发红的牙印,裁成不圆满的小月亮。
她枕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蜷进去:“能不能独占你……我不知道。\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姜嘉茉仰头看他,被他帅得骨头都酥了:“……还有别人敢这么放肆,这样咬你吗。”
裴京聿垂眸,愉悦地哼笑了一声,悠然地帮她梳理头发:“只有你。”
他滚动着的喉结微微发红,是刚才被她吮了的标记。
“怎么我的小满这么厉害呢?”
姜嘉茉受不了他夸自己半句,甜津津地笑起来:“现在知道夸我了?”
她咬着嘴唇,小小地埋怨着:“平时就知道使坏欺负我。”
“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劲儿作践我心意。”
姜嘉茉:“我就只有这么一个人。”
她感觉那个人的视线正灼灼地望着她。
姜嘉茉心慌意乱,耳根赫然地烧起来,宛如初恋般悸动:“……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要对我那么坏,你明知道我就想要你哄哄我。”
裴京聿貌似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唇角,浮出点笑模样,英隽得让她神魂颠倒。
他蓬勃又较真儿,贪婪地问她:“哪儿坏?怎么哄。”
姜嘉茉“咻”地一下,很莽撞又很可爱地坐起身。
她神游了半晌,侧头一看那人含笑着等自己回答呢。
“渴肤…痒……”
“……想被你抱着哄。”
裴京聿露骨地“哦——”了一声,情热似的笑了笑。
他轻佻地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拘在流理台上,响亮地啵了下她的鼻尖:“没说完呢,我哪儿坏了?”
姜嘉茉的脸上火辣辣地烧,被他撩拨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她浑身没出息地酡红着,梗着脖子,说不出囫囵话。
半晌,她小声地埋怨道:“刚才在外面,你说我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还拉下我的衣服检查。”
“……你混蛋,随意污蔑人,分明就是蛮不讲理。”
他潇洒地把手撑在她身旁,拢着她的腿,诱惑着刺激她,“姜满,你自己说,谁在老婆面前要装君子风骨?”
裴京聿眼梢漾起的春情,都在勾惹她:“这个世界上谁脱你衣服,都没我更天经地义。”
“你只能陪我睡觉。”
他坏,他下流。
他毫无章法地恶劣,用他惊心动魄的爱和程序正义的欲,彻底侵蚀掉她的所有。
姜嘉茉仰起头,看这个人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吻下去。
裴京聿把她检阅了个遍。
她有点被迷恋,被膜拜,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