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随便找,看谁愿意给你生!”
也许是他天生性格恶劣吧。,2¢c+y+x*s′w¨.′c?o`m~
裴京聿看见姜满闷闷地蜷在他怀里,不停地抹眼睛的乖巧模样。
他竟然奇迹般地安心起来。
裴京聿嘴唇发红,溢出点笑来,哑着嗓子道:“可我就想缠着你,让你给我生。”
“我基因这么恶劣,只有你才能拯救我。”
他缠绵地用鼻梁摩挲她的嘴唇,绒绒地撩拨着她:“我去祸害别人干嘛呢,姜满。”
“她们解救不了我的。”
“别人都稀罕安心、情绪很稳的另一半,不断肯定、引导她。”
裴京聿呼吸像春雾,澹澹地醺然而下,像润泽叶片脉络,嚣张的荷尔蒙习习扑到姜嘉茉的脸上。
“姜满,你对这种男人没兴趣。”
他试探着衔住她的唇,尝她唇珠上滞留的眼泪:“你已经有我了。”
他吻下来的一瞬间。
姜嘉茉今晚第一次没有躲开。
她的脊椎生出背德的颤栗。\2.c¢y,x~s?w-.?n¨e-t/
明明朋友们还在套房里,她却被他彻底勾引。
姜嘉茉羞窘地揉捏着她的衣领,每一丝神经都慌乱到忍不住发颤:“……不要闹了。”
“姜满,你只对我渴肤,其他人都不会,所以只有一个结论——”
裴京聿伏在她耳畔,嗓音下流又恶作剧地宣判道:“你从头到尾,渴的是我。”
“所以如果我把门打开。”
“你忤逆我,真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
他坏心眼地冲她吹了口气,眼梢风流写意地挑起来,刺激她道:“你会觉得难以忍受。”
裴京聿:“只有我抱你,你才会喜欢成这样。”
姜嘉茉听到这个人无耻的言论。
她羞燥地红了脸,嗫嚅着嘴唇问:“……你少得意了。”
她眼睛都哭疼了,现在干涩地酸疼:“你这个人好难哄,反正不听我解释,只靠身体验证。”
“你总是把我搞得乱糟糟的,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8*1*y.u.e`s+h~u¢.\c?o,m-”
裴京聿把她抱到光洁的流理台上坐着。
他丝毫不避忌,脉脉地任由她挨着自己受伤的肩膀。
恍若她那点依偎,能治愈到他似的。
裴京聿自己受伤,从来不会多抱怨什么,或者装可怜祈求她垂怜。
他永远都是胜券在握的模样,掌控着她的感官。
但姜嘉茉已经抑制不住对他心疼了。
她倾身,用额头去蹭他英隽的下颚,“……领口的纽扣可以解开吗?”
她呜咛着讲话,小小声的难过:“我闻到血腥味,想知道你伤得怎么样。”
裴京聿薄唇挑起来,懒洋洋地往她怀里依偎过来,饶有兴味地示意她自己解开:“忍不住了?”
“馋得想用老公了?”
姜嘉茉不想理他。
她细白的手指磕磕绊绊地去解他的纽扣。
但因为方向是反着的,所以她尤其生疏。
裴京聿笑着骂她:“还以为真能睡几个男人呢。”
“连纽扣都解不开。”
他的声音轻又柔,像和煦的风撩拨湖面,咬字柔戾地骂道:“这么笨,谁要你。”
姜嘉茉咬了下嘴唇,忿忿地仰头含住他近在咫尺的喉结。
她含混地小声骂道:“怕你疼,我才会心慌。”
姜嘉茉辩解道:“……我要是不在乎你,哪儿会手抖。”
“……你不许不要我。”
裴京聿呼吸发紧,猛地搂住她的腰,眼眸骤然晦暗:“姜满,我会独占你一辈子。”
他暧昧地用唇撩拨她毛躁的发丝,把它们浸得依附一点儿。
“是我求你要我。”
他微红的指骨穿过她的黑发,很轻地弄捏安抚道:“不疼,我没事。”
姜嘉茉眼睛滟滟地盯着枪伤缝合的伤口伤,下眼睑又积攒了一汪水:“……谁问你疼不疼了。”
裴京聿语气轻邈,倏然笑起来:“可我只想对你讲。”
“这世界上没别人了。”
他语气寡淡,但勾人心魄地潜入她心脏里:“只有你不计前嫌地在乎我。”
裴京聿肩膀上伤显然被处理过。
现在愈合了一部分。
疮痂皲裂了一点,皱巴巴地长出皮肤,浮出星点的血沫。
姜嘉茉心跳急速而紊乱。
她埋在他怀里,缓解紧张:“当时是不是很危险?”
“……你别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