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强自镇定道:“妾身只是......\"
\"只是什么?”他逼近一步,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他炽热的掌心贴在云珈蓝的小腹上。
云珈蓝近乎祈求地闭上眼。
所幸,腹内胎儿似乎知道母亲所想,所以并没有动弹。
裴嬴川迟疑地收回了手。
“你这血枯症......”
云珈蓝忙发誓:“回王爷,不会有事的。”
裴嬴川的目光在云珈蓝微微泛白的指节上停留片刻,忽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本王记得,乌兰女子善蛊,是蛇。”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怎么到了本王这里,倒像只受惊的兔子?”
云珈蓝呼吸一滞,正欲反驳,却见男人突然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王爷!\"她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
\"既然王妃身子不适,\"裴嬴川大步走向床榻,玄色衣袍扫过地上的束腰,\"那便好好躺着。\"
云珈蓝被轻柔地放在锦被间,还未及反应,男人已单膝跪在榻边,亲手为她褪去绣鞋。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微凉的足尖,惊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王爷这是做什么......\"她声音发颤,耳尖染上薄红。
裴嬴川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太医说足底穴位通经络。\"说着指尖在涌泉穴不轻不重地一按,\"王妃不是说无碍么?怎么脉象这般紊乱?\"
云珈蓝咬住下唇。这哪是诊脉,分明是...是......
\"看来王妃气血确实亏虚。\"男人忽然倾身,松香扑面而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