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二爷点头:“薛家整个产业早就进了李公公的囊中,我又不方便出面,于是一直以薛家主的名义经营。”“若仅仅如此,李公公何至于给你下蛊?你定是帮他做了别的见不得光的枉法之事。”“没有!”白二叔笃定地道:“只不过除了薛家,李公公还有其他的产业,以及钱庄,他所有的身家都在我的手里。他为了防止我叛变,所以就逼着我服下了蚀心蛊。孩儿若想活命,就不得不听命于他。”“李公公不过一个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财产?”白二叔摇头:“此事孩儿具体也不清楚,来路肯定是不正的。”“你真是糊涂啊。”李老太爷摇头叹息道:“你身为我白家子孙,自幼锦衣玉食,怎么就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命交到一个阉贼手里?”“否则呢?你当真以为,三年前,宫里那个案子,李公公真是看在静初的份上,饶了我大哥吗?你可别忘了,李公公就连静初的面都没见,就把事儿给平了。那是我,不忍父亲你的毕生心血毁于一旦,我白家彻底一败涂地。真正救了白家的人是我!不是大哥,至于静初,李公公只是顺水推舟要了个幌子。”白老太爷没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样。他瞬间有些生气:“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你大哥?如今背负一个卖女求荣的骂名。?x·g+g¢d+x~s\.?c~o,m′”“他本来就德不配位。能坐上太医院院使的位置,就是靠卖女换来的,还几乎赔上了咱白家所有的产业。”白二叔瞬间情绪有些激动:“孩儿也不服气!自幼时起,你就处处偏心大哥,所有的好处全都给了他。我活得就像是大哥的影子,陪衬!我用心学习医术,虽说明明不在大哥之下,可鬼门十三针,你还是传授给了他,扶持他进了太医院。后来有了景安景泰,同样也是如此区别对待,景泰在你眼里,完全就是透明人。所以我想出人头地,我想有所建树,就是想让您,想让白家人,还有世人,全都瞧瞧,我丝毫不输于大哥。”白老太爷冷声道:“为父知道你自小不喜欢食用鸡汤,昨日宴席之上也压根就没吃菌子,怎么可能中毒?你在装给谁看?”白二叔一怔。白老太爷再次伸出手来,不容置疑道:“你还要瞒为父多久?”白二叔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抬起手。白老太爷将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白老太爷的面色越来越凝重,最终忧心忡忡地轻叹一口气:“果然是你。”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为什么?你为什么会中蚀心蛊?”白二叔慢慢地跪倒在老太爷跟前,低垂着头,涩声道:“是儿子心甘情愿,自己服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给你下的蛊?我跟他拼命!”白二叔缓缓吐唇:“李公公。”白老太爷瞬间如遭雷击一般:“你怎么会与他有牵扯?此人一向多疑而又阴狠,你招惹谁不行,怎么偏生去招惹他?”“孩儿原本只是想,攀附上李公公,能有机会进太医院。后来,李公公主动找到孩儿,说见我有经商的才能,有没有兴趣帮他经营药行。孩儿自然是想借此机会,在他面前表现一番,于是就答应下来,并且尽心尽力地将他的药行做大做强,跻身皇商之列。”白老太爷难以置信地问:“你说的,该不会是薛家?”“正是,”白二爷点头:“薛家整个产业早就进了李公公的囊中,我又不方便出面,于是一直以薛家主的名义经营。”“若仅仅如此,李公公何至于给你下蛊?你定是帮他做了别的见不得光的枉法之事。”“没有!”白二叔笃定地道:“只不过除了薛家,李公公还有其他的产业,以及钱庄,他所有的身家都在我的手里。他为了防止我叛变,所以就逼着我服下了蚀心蛊。孩儿若想活命,就不得不听命于他。”“李公公不过一个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财产?”白二叔摇头:“此事孩儿具体也不清楚,来路肯定是不正的。”“你真是糊涂啊。”李老太爷摇头叹息道:“你身为我白家子孙,自幼锦衣玉食,怎么就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把命交到一个阉贼手里?”“否则呢?你当真以为,三年前,宫里那个案子,李公公真是看在静初的份上,饶了我大哥吗?你可别忘了,李公公就连静初的面都没见,就把事儿给平了。那是我,不忍父亲你的毕生心血毁于一旦,我白家彻底一败涂地。真正救了白家的人是我!不是大哥,至于静初,李公公只是顺水推舟要了个幌子。”白老太爷没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