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谢慕把那晚我们三个的事学了一遍,看着我右半边身子的黑色纹身,谢袁二老极为震惊,当即向爷爷投来询问的眼神,爷爷无奈的微微点头。
二老面色凝重的瘫坐在椅子上,谢慕忙问:“爷爷,王尚这纹身到底是什么啊?”
“对呀爷爷,那晚我学着你教给我的请神,莽家来人求情都不行,差点把我反噬了。”袁宝也憨憨的问道。
“你们先别问了,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会告诉你们的。”爷爷说道。
随后,爷爷将那个长方形的匣子放在了此心光明的匾后,我们仨很好奇那是什么,但三个爷爷却讳莫如深。
本以为砍树的事暂时过去了,谁知道当天晚上上面又派下来一伙人,趁着夜色先人工把凤凰冢的树根给刨了出来,随后大型器械直接进场照着树根就是一顿铲,铲出来的土直接倒进了囚龙井。
这个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等乡亲们都赶到的时候,凤凰冢树根已经铲了一半了,但囚龙井说来也奇怪,填了那么多土和石头,但井却没有影响,只是水位上涨了不少,但依然没有填上。
正在那伙人准备为砍树成功庆祝时,铲车一铲子切到了凤凰冢的中间部位,就像爷爷那根铁棍扎中时一样,树干冒出了一股股黑血,但夜色中,所有人也没注意,轰鸣声也掩盖住了树中发出的鸟鸣声。
但这声音却没有逃过家里的三位老人,等他们冲出来的时候,凤凰冢已经拦腰折断,树芯喷出腥臭的黑血,血雾中浮出一具焦黑的骨架,爷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没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