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哥搂着你好好亲亲。你的嘴唇真红啊,辫子真粗呀,模样真俊呀……”
鲜儿羞红了脸:“净胡说,没羞没臊!”传杰越说越来劲儿:“嫂子,咱不羞臊。你听俺说,俺的书念到《诗经》了,先生开讲了,头一篇你猜是什么?《关雎》。俺背给你听听:‘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鲜儿说:“别背了,俺听不懂。”传杰说:“不要紧,俺给你讲讲。雎鸠就是斑鸠,说的是河里的沙洲上,一公一母两只斑鸠相好呢,呱呱地叫着,互相引诱。先生说了,此乃兴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的就是漂亮的大闺女,小伙子紧追不舍……”鲜儿捂着脸:“别说了,别说了,臊死了!俺不信,先生还说这些?都是你瞎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