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藏娇的屋子,倒是我不好意思叨扰了。”
“娇藏目前就在这间屋子里,名正言顺,何有叨扰一说。”禇承赫看着她,欣长的眉眼中满是道不明的情愫。
“嗐,你小子,演技精湛不少,可是还逃不过我的识眼之术。你这还是留给禇老师该藏之人。”末轻然强忍着心里的悸动,脸上自作镇定。
“嗯。”他只回应了一下便不再言语。
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末轻然觉得他反常了很多,以后都是嘴上不饶人的,居然不说话了,不得不重新打开话匣子。
“说话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也算见过很多美女,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
禇承赫抬眸看着她,看不出什么表情。
“嗯,大概是一双圆圆的可爱大眼睛,看到了美食就挪不开眼,一张樱粉的小嘴巴总是跑火车,是个小吃货,人要活泼灵动,一副总是她占理的样子,很爱笑,还喜欢没心没肺地玩乐,但工作起来又是个十足的工作狂,有时候后知后觉别人的心意,却又总是把自己包裹起来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女子,却能让人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
末轻然感觉听着怎么那么像一个人,一个自己很熟悉的人,“打住打住,你这个要求似乎太高了,非一般人能够满足,劝你打消这些念头或者改变一下方向,可能会更好。+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他显然是话里有话,末轻然迷惑了一阵后就反应过来了,迎上他的目光很认真地说道。
“如果我非这样的女生不可,你是否愿意代为介绍?”
“就是这样子的女生,想必对另一半也有一定的要求,非忠诚、非真心、非包容、非坚持者勿扰,常言道,君子不轻言诺,世上轻易许诺的人多,信守诺言始终如一者少之又少,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就是那一个能坚守并坚持做到最后的人呢?”她的话语中带着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
“可是不尝试,又怎么会知道就一定不是那个能走到最后的人呢?”他的话里说出来很轻,但却很有分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末轻然看着餐桌上的美食,突然间觉得不香了,好端端的早餐非得说这么文艺和不着调的话题吗?
“你说的那般女子,不会就是我吧?”她虽然想早点结束话题,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你所说的那个最后的人,指的是我?”他马上回敬了她。
“你有什么就不能直接说,非得反问和打哑迷?”
“如果直接说,你确定不会转移话题?”
“我什么时候转移话题?一直是你在隐喻的。”
“既然你能读懂我的隐喻,想必应该可以说一下答案。”
“答案就是,没有答案,”末轻然放下餐具,双手抱胸,字句清晰,“我不是你可以娇藏的对象,我们之间仅限于同事或者能偶尔可以一起吃饭的关系,除此之外,我想我们不会有其他关系。”
“你这么急着拒绝我,是因为你怕?”
“我怕什么?”
“你怕你会不由自主的心动,会不知不觉地为对方着迷,深陷其中。”
“呵呵,从来没发现禇老师原来是这么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就当我是真的怕了吧。早餐你慢用,我该走了。”
末轻然说完,便抵开餐椅站了起来,刚想转过身去往房间的方向。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双宽厚的大手便抵在她的肩膀上,不知几时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被逼退到餐桌短边的边缘,大理石的材质磕得她的身后有点生疼,不由得反着双手撑在桌面上。
他却上前一步,突然倾身过来。
末轻然大气不敢出,只得在他强大的威压下,愈往后倒去,眼看手上就支撑不了她的腰,那人上前一步抵在她的腹部,双腿隔着衣物贴在一起,他的左手又托住了她的背,她重心不稳顺势倒在他的抱里,这姿势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
末轻然被这个架势吓住了,满脸泛着红晕,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眼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要推开他。
只见他左手轻轻一握,本身没有重心的她又往在他的身边撞了过来,脸上几乎抵在了他的肩头,腹部又被他嗑疼了,不由得轻轻低哼几声,却像是发出了低低喘息的声响。
该死的,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在婉转低吟!
思及此,她羞愤难当。
“禇承赫,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急了,声音有点颤抖。
他温热的鼻息在她的耳边,不紧不慢,“我想…吻醒你!”
这狗男人,是想效仿童话里的王子吻醒睡美人么?
她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