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贺兰玥随手又撒进去些不知名的调料,全凭感觉做菜。
江芙蹲下身,对着灶台扇扇子,口中应和:“我当然是感恩戴德,这可是举世无双的一只熟鸡,天上难有地上难寻。”
贺兰玥敲了她的脑袋,打住了接下来的话。
终于,这只柴鸡被盛了出来,与侍从做的小菜摆在一起。
江芙看见贺兰玥额头上的汗,下意识用扇子给他扇风。一阵糊味的热风袭来,贺兰玥忍不住咳嗽。
他的衣衫仍是贵重的蚕丝,头顶却落了两片飞起的柴火灰,江芙哈哈大笑。又踮起脚,用手在他的鼻尖点了一下,留下黑黑的灰。
贺兰玥挑眉,捏着江芙的脸,想教训一下这个以下犯上的细作。
她露出的虎牙尖尖的,轻轻咬了贺兰玥的手,求饶:“错了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同我计较。”
“这么喜欢咬人?”贺兰玥的手顺势摁在江芙的嘴角,揉了揉。
那也没你喜欢咬人,江芙在心里说道。~d¢i.y-i,k¨a*n~s\h~u-.+c′o+m?
她眨眼,目光清凌凌:“我们用膳吧陛下,这会子正好还能赶上晚霞,多浪漫呀。”
她指指门框外的天空,像刚染了色的绸缎一般。
“什么是浪漫?”坐在院子内的小桌,陛下认真地问道。
江芙咽下一块偏咸鸡肉,托腮看天:“嗯……就是喜欢一个人,会为她做很多事来表达喜欢,并不需要做得完美无缺,那个人也会感到很高兴,这就是浪漫。”
“朕怎会有事做不好?”贺兰玥轻嗤。
江芙默默给他夹了一块鸡肉。
晚霞逐渐暗下来,江芙的神情颇有些惆怅。
“朕记得你从前不会如此触景伤情,阿芙心大,就连日子和节气都能记错。”贺兰玥敏锐地察觉到了江芙情绪的变化,很有兴趣地看她,仿佛在研究什么。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k?a*n^s`h-u_y.e~.¢c*o?m_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像梦一样,陛下,你在我身旁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我就能注意到天空的变化,每日晚霞都不同。可是之后能一直如此吗?”江芙瘫在椅子上,抚摸着吃饱的肚子感叹:“这里真的很开阔,时光总来煎人寿,难得有这样开阔的心情。”
会不会也像夕阳一样,亮堂过后就消散了。心绪起伏,她都想赋诗一首了。
江芙又叹了口气:“我宁愿每日都吃陛下做的饭菜。”
光辉灿烂,夜幕繁星,这样的生活就像她被掳走后的一个梦,像贺兰玥毒发后的幻境。江芙不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她迫切地想抓住他,让他不要走,不要把她留在这座山。
她如今已经很难对贺兰玥说谎了。
“无事可做就好好涂药养伤,说的都是些什么?”贺兰玥听不懂文绉绉的伤悲,皱着眉将她打横抱起,带回了屋。
江芙后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还是留了疤痕。贺兰玥蘸取药膏,一点点涂在上面。江芙怕痒,时不时躲开,又被贺兰玥按下。
他带着薄茧的手捏在江芙腰际,江芙警觉地扭头看他。
贺兰玥就这样端详着她,盯着她,眼神深深浅浅,从她身上滑过。
江芙翻身,用薄被挡住了身子,撇嘴:“这些疤很丑吧。”
“朕不在意,你也不许在意。”贺兰玥像在火上烤肉一样把她翻了回来,指尖点在那几条伤疤上,颇为后悔:“朕还是让贺兰舒死的太容易了。”
可贺兰舒和与她有关的人已经被贺兰玥杀光了,想要出气也再找不出人了,这让他感到恼火。
江芙把头埋在枕上,肩头和手臂还带着昨晚贺兰玥留下的痕迹,红色的,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背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带着微潮。
他吻在她的伤疤。
“你把刚抹上的药都弄掉了。”江芙哼哼唧唧,动了动身子。
“这重要么?”贺兰玥压在她身上,贴着她的额头。
“好阿芙,我想你。”
他的声音软极了,江芙简直要融化其中。
贺兰玥的动作毫不含糊,江芙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线在他手里,他一提一放,任她沉沦在五彩斑斓的海洋。她挣扎着、恍惚着,他五指相扣在她的手,不许江芙上岸。
他还偏喜欢问她的感觉,舒服了便要让她更舒坦,若是说不舒服则更有的受。
她感受到他鼻梁的挺拔,一起一伏,沉入更深的水底。
几曲终了,江芙瘫在榻上,靡靡的香气环绕着她。贺兰玥身上的气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