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拿剑和写字。·3*4_k,a*n′s¨h+u!.¢c\o~m_”
很快,江芙便后悔了这多余的关心。
让* 他一直流血算了,她非要提什么写字啊!
他们离得极近,贺兰玥的手抚在她背部,像是在哄小孩。然而嘴里吐出的简直不是人言。
“爱妃的字,是该重新学了。”他的额头抵在她眉间,威胁道:“学不会,这双手也不用要了。”
江芙干笑:“嫔妾不懂陛下的意思。”
“当朕瞎了?”贺兰玥把玩她发梢,缠在指尖,又拽了拽。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江芙再次暗呼救命,原主的字是跟着南皖太子学的,很是相像,这口锅要她如何背?
贺兰玥看清了她挣扎的表情,更是生气,捏着她的后颈:“舍不得?”
“朕真是不解,薛伯棠那样不堪的人,如何让你痴心不改,江芙,你想和他一起死?”
江芙也是才知道,自己这个“旧情人”原来名唤薛伯棠。
“陛下,嫔妾只喜欢您,并且还不想死。.5?d/s,c*w¢.?c?o′m?”她麻木地解释,“您说得对,嫔妾明日回去就拿字帖临摹,保证没有一丝之前的影子。”
哈哈,她本人的狗爬毛笔字当然不会有半分像从前。
捏在颈后的手终于松了。
“你是朕的人,自然要跟朕学。”他的手落在江芙后背,隔着衣衫点在柔软的肌肤。
贺兰玥的对间架结构的把握,大多来自幼时描摹佛经上的字。隶书带着楷意,庄重肃穆,浑厚严谨,与他本人的个性毫不相干。
落笔带有棱角,正如此时他指尖的走势。
江芙呆了一呆,才察觉贺兰玥正在她后背写字,一笔一画,横竖撇捺,所到之处简直要灼烧起来。
“陛下?”
这浑厚、敦肃的笔画,带着他习字的力道,雕刻在她后背,蜿蜒而下,笔走龙蛇。
贺兰玥的耐心又回来了:“这些字,明日给朕写一遍。”
这太恐怖了。
“你写的字笔画太多,我哪里认得出来?”就算认出来了也记不住。-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江芙真想彻底摆烂给他看。
他充耳不闻,继续写着,按着她在她耳边问这是什么字。
“陛下莫不是写的心悦于我?”
“或者是恨我?”
“我知道了!您没有写字,而是画了一只乌龟!哎呀陛下,这种东西就不要画在嫔妾身上嘛,丑死了。”
江芙乱说一通,越猜越觉得有趣儿。他打在她后腰,力道虽不重,却令江芙头皮发麻。
她努力躲开。
他翻身而上,禁锢着她,板起脸给了江芙一个脑瓜嘣:“孺子不可教。”
“陛下饶命,嫔妾不敢啦。”江芙束手就擒,笑着看他,露出两颗虎牙。
“我喜欢和陛下玩。”
陛下虽偶尔犯病,但是不会杀她,还会给她很多好东西,带她坐在最高的地方。
“没规矩。”贺兰玥冷笑,想摆出一如从前的臭脸,却发现嘴角不受控制。
他想要扶额缓解头疼,可头疾似乎突然间痊愈了,只剩平静的感觉。
那轻盈的情绪和感受一定都是江芙的,这些也能传到他身上吗?都怪江芙那古怪的妖术,就像话本里面写的一样,她藏着符咒披着画皮,妄图迷惑君王。
他不会相信一个细作。
可江芙两手空空,顺势环住了君王,迷蒙着双眼:“先生,学生困了,那些东西明日再学就是。”
夜更深了。
……
汪文镜终究也没等到解救淑妃娘娘的机会,也没看到陛下大开杀戒的场面。
第二日陛下如往常一般晨起,换上朝服,表情淡淡。
汪文镜却眼尖地发现榻边脚踏上散落着一双绣鞋,而御榻被帘幔围得严丝合缝。
宫人在给陛下戴冠时不小心钩掉几根发丝,浑身发抖跪在地面,陛下一反常态,只是让她安静些别吵。
简直太不符常理了!
江芙从御榻上猛地坐起。
贺兰玥身上诡异的毒,还有那难以摆脱的头疾,怎么在和她抱过之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这令江芙很是困惑。
回想起昨夜贺兰玥手臂上妖冶的纹路,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不安并未持续多久,被其他事务打断。
“娘娘,尚服局将册封所用的袆衣送到清辉殿了,还请您一试。”素蝉道。
封妃的礼服繁琐,并非短时间内能赶制出来。是以尚服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