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信封。
她瞳孔震动,浓密的睫羽随之轻颤。
“我知道,时好不需要我道歉,所以我只能还你一份心意。”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总是透着冷淡,让人觉得拒人于千里之外,难以接近,可这样的目光并不是面向她的。
瞳仁里映着祝时好时,他始终持有温度。
“要不要看一看?”
她红着眼眶,唇抿了又抿,再开口时已经有些哭腔。
“要。”
“不仅要,我还想你抱着我看。”
谈知许淡淡笑起来,同她一道倚着枕头,将她搂在怀里:“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将淡蓝色的信封递给她,并没有要代劳打开的意思。
捏着信封,她神情有几分恍惚。
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把检讨交给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