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帮你买内衣裤,也可以,我现在也不是不知道尺码。¢v!7`x`s-w′.+c,o?m/”
祝时好:“……”
有瞬间的无言,她表示不必:“谢谢,我知道你认识英文字母,但不用了。”
站在衣柜面前,内衣裤拿了,那换洗衣服也拿两身吧。
谈知许站在她梳妆台面前,拿出手机对着她的护肤品拍了张,回到她边上,垂眼看了下她收拾的衣物,想提醒她没带睡衣,可转念一想,没带也可以,就干脆不说了。
夜里,好多次谈知许都想问她以前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她还喜欢他吗,可是看着身下的人,他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提及第三个人,尤其还是那么个角色。
这么多年,抛开大三那三段荒唐搞笑的恋爱,祝时好似乎从没正儿八经恋爱过,甚至都没听说过她喜欢过谁、对谁有好感过。
喜欢她追求她的人倒是很多,有些吃过几次饭就没了下文,问她也只是说没感觉。
以前谈知许并没多想,祝时好就该。!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挑剔些才对,不是吗?
可是这些日子,他一次次想起那封情书,有几分滑稽地想着,她总不会还想着那个狗崽子吧?
怎么可以,凭什么?
心中沉沉,谈知许咬着牙动作重了几分。
祝时好指甲陷进他皮肤里,水光让眸中的人更晃动了些:“知许,轻、轻点。”
谈知许声音低哑:“我是谁,时好,叫我,叫我名字。”
“知许,谈知许……”
温柔不改,又添上妩媚,每一声都如同塞壬的歌喉,勾的水手失神迷失方向,勾的谈知许在祝时好这里触礁沉没。
生起侵略感,却也没抵过怜爱。
他吻在她泛红的眼尾:“宝贝儿,我们一起舒服一起快乐。”
翌日,被叫起来吃早饭,祝时好干脆为了蹭车跟他一起出门了。
中午的时候接到柳如茵的电话。
“喂,妈,没午休吗?”
柳如茵瞥了眼厨房,撇嘴:“你爸还在洗碗呢,我怎么午休。.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祝时好就笑,从小就看出来了,她爸很爱黏着他妈。
祝应青对此义正言辞,认为理由相当充分:“做父亲的要一视同仁,我总不能劈两半黏你们吧,那当然黏你们妈了。”
虽然祝岁宜并不记得在她还是独生子女时候的情况,但并不妨碍她和祝时好一致且坚定地觉得都是借口。
“怎么突然打电话呀,有什么事吗?”
柳如茵哼了声,语气凉凉:“怎么,两星期不见女儿,没事还不能打电话是吧?”
反思了下,好像的确是,上周六除了带孩子外似乎都跟谈知许厮混在一起。
祝时好无奈喊了声“妈”,又跟哄似的:“那我晚上回家吃饭呀,还要跟你睡,爸没意见就行。”
“你爸有意见又怎样?”这话说的很傲气,柳如茵想起打电话的正事,“对,你晚上回来一趟,把你房间收拣下,不要的东西都丢了,摆着招灰。”
祝时好想了想,是可以收收了,有些许多年前的东西可以不再留着了。
准备早点下班去接父母放学,今天是谈知许开车送她过来,现在只能打车了,坐在车里,想起这些日子他天天找人,就给他发了个消息。
许是没在忙,很快收到了消息。
知许:【好。】
言简意赅,冷淡的可怕。
看着这个字,她恍惚间有种他们还只是好友关系的错觉,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上,还有两家的关系上。
这些天的相处仿佛都是她的自以为,其实对谈知许而言并不是多想跟她呆在一起。
可目光聚焦后又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哪怕多了这样一层“不清不白”的床伴关系又怎样呢,发生的根源是性,并非是爱。
祝时好抿抿唇,没有回复,只是按了下电源键,转头望向窗外,看着路边的行人景物退去。
不过路程中一闪而过的插曲罢了。
回家并没急着收拾旧物,而是陪着柳如茵聊会儿天,她检查课件的时候又去厨房给祝应青打下手。
这是家里唯一能在手艺上跟他相提并论的人,祝应青也很享受同女儿一起烹饪的温馨时光,并且时不时指导两句。
柳如茵只能做熟,祝岁宜就更厉害了,她只能吃,她现在的惬意全靠前两年带出来的女婿。
大冬天的,饭后散步这项家庭活动自然是开展不了。三人坐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但两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