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倦容,祝时好放心地点点头。\t*i^a\n*l,a,i.s,k/.?c.o?m¢
“好,那我去盛饭,你快去洗漱。”
谈知许“嗯”了声,去洗漱时顺手捋了把她头发,慢悠悠地往卫生间去。
出来时,她正在边吃饭边看手机。
“看什么?”
祝时好抬头:“冉采跟男朋友分手了,叫我们出去喝酒,你没看消息吗?”
大学同学各奔东西后,留下的还是这群毕业后回到或者留在桑梓市的人常联系,他们拉了个群,偶尔会聚聚。
谈知许在她对面坐下:“没看。”
“卫望和黎沉南都答应了,等你回话呢。”
他喝了口粥,吃口菜,才不紧不慢问她:“你去吗?”
祝时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冉采哎,我当然去。”
猜就是,谈知许轻嗤一声,懒懒回应:“那就去。”
手里响了下,打断了她刚要说的话,低头看了眼群里的消息,复抬头望着。
“噢,张子昂说他也去。+d\u,a¢n`q.i-n-g\s·i_.~o?r!g·那、你还去吗?”
中间她不停顿那下的话,这话听着还正常点。
手一顿,勺子重新落尽碗里,被冒着热气的粥覆没。
谈知许抬头要笑不笑回望她,语气平缓:“祝时好,大清早就找事儿呢?”
她皱皱鼻子,不想承认自己是在找热闹。
“这不是关心你吗?”
不客气地笑了声,有点儿嘲弄那意思,谈知许轻飘飘扫她一眼:“少来。”
祝时好一手扶着碗,一手捏着勺在粥里搅了搅:“你自己回消息啊。”
她可不想被问怎么一大早两人就在一起。
明白她的意思,谈知许瞥她一眼,不置可否,没说话,只是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在群里回了声。
碗筷是谈知许收拾的,当然,具体的实施者是洗碗机。
远远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倚靠着的舒适样,在她身侧坐下往后一倒,手顺势搂去她腰。
他随口道:“这么舒服?”
祝时好正在收菜,头也没抬,只是腰挺了挺,容他伸手过去握在她腰侧。+q′s¢b^x\s?.?c,o\m¨
“舒服啊,这是我坐过最舒服的沙发。”
大几十万呢,不舒服说不过去。
谈知许睨她一眼,淡淡道:“当初说给你订,你非说不要,再给你订一套?”
祝时好瞪着眼摇头:“我不要,你别订啊,你知道我的啊,说不要就是不要。”
他轻呵了声,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知道,才明白她这个人绝对不能强迫。
忙了几天,他总算在这个周末彻底得了闲。
“要不要出去玩?”
她想了想,觉得好像没什么想去的:“算了吧,晚上不是约了酒吗,白天就在家里呆着吧,没什么想玩儿的。”
而且他在家歇歇也好。
于是乎,两人在家上午打看电影,喊人送来菜一起做了午饭,打了会儿游戏,最后还睡了一觉。
祝时好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看着他拆外卖,目光控诉:“我是说没什么想玩的,但是不代表让你玩我。”
谈知许将饭菜一一摆出来,眼风都没给她一个,心安理得道:“嗯,你没想玩的,但我有,陪你看电影打游戏,你是不是也该陪我玩我想的。”
祝时好梗了下。
好,她承认电影是她说看的,可游戏不是他先说的吗?
“你不讲理。”
“这叫有来有往。”他转头望过去,朝她勾勾手指,下巴微扬,“过来吃饭。”
“噢。”她翻身起来,穿上拖鞋往餐桌走去。
吃完饭,两人悠悠出门。
她穿的还是昨天那身,虽然洗过了烘干的。好在,今晚上见的人不会知道她昨天穿的什么,也就不会有人奇怪为什么没有换衣服。
今天是谈知许开的车,祝时好头磕在窗框上,感受着十二月的风。
看向后视镜的时候,瞄了她一眼。
谈知许声音微凉:“把手拿进来,祝时好,你是小孩子吗,冷不冷?”
祝时好收回悄摸伸出窗外的手指,却没有关上窗:“好舒服啊,知许,风冰冰凉凉的,吹在脸上感觉空气好清新。”
“感冒了留着鼻涕泡就更舒服了。”
想着马上到了,倒也没强制要求她关窗,只是凉凉讽刺道。
别人说这话可能只是假想,但谈知许是真的见过她鼻子冒泡的傻样,哪怕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