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肯定会放出去,那么月明呢?恐怕抓来的人中真正在那里递交告状信的就他一个。如果在这些人中抓“闹事头儿”,就非他莫属了。但是他表面上看一点也不在乎,或许他真有种信心让他不在乎这一切。
柳璀想或许她应当抢在月明之前说话,若他们被叫进去时,她可以打乱这些地方警察的“程序”,这样或许他们会放过月明,毕竟月明提的完全是个迂夫子意见:农村小学,多年来一直失学退学情况严重,迁移的不安定,只是让家长更心安理得让孩子退学。
不过,要说月明错,更没有道理。教育问题只怕没有人说,多说绝对不会有害,因为说得再响也很少有人听。
话又说回来,抓来这里的人,一共八人,她刚才数清楚了,这八个人恐怕都参加了静坐,围观的路人在边上,跑得快。至多不过是向市政府交信而已。不知为什么原因,他们各自提不同的问题,却集合在一起交。但又有什么理由不能合在一起交呢?相反,那个汪主任在那里激烈“说服”,又不肯接信,反而弄来大群人围观,堵塞了城里交通,他为什么不能在办公室接待交信者呢?那么大的楼房总应当有接待群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