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班子。他话锋一转,进入了具体问题:
“本地有个弥陀院?”
老陈说,“是有一个,在南华山上,叫水月寺,离城十五里。去烧香的人很多,也算是本地一个名胜。”
柳专员问,“那寺院的主持,叫什么玉通禅师?”
老陈说,“就是,院里还有几名小和尚。”
“这个玉通禅师来历查明了没有?”
支队长接过话说,“我们查过了,旧县政府档案中对此没有记录。这个禅寺据说已有七百多年历史,曾经重修过几次。”
柳专员说,“你能肯定这个人没有反动劣迹?”
老陈与支队长相视了一下,然后老陈说:“好象这个人从来不参与四川地方政治,此地民众,不记得法师出过山门。”
柳专员脸色都变了,他觉得这个老陈,他的老部下,依然军人本色直来直去。他说,“一个月前我邀请本地知名人士参加统战工作会议,这法师竟然拒绝来,也是以同样理由。这就是个态度问题!他或许也不参加军阀应酬,但是对共产党,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更不是给不给我面子的问题,共产党是人民的政府。他不要我们代表,他就不是人民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