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到她的心里去。
她毫无章法地摇头, 眼泪盈盈说:“没有。”
裴京聿轻眯上眼, 凑近她:“摇头是什么意思?”
他身上每一丝气流,逸着他荷尔蒙的麝香味道。
男人不求甚解,牵强附会地引申道:“还是他一碰你, 你爽到,连痒都分辨不出来了。”
姜嘉茉脊背贴附着他的胸膛, 像嫁接而生的植株。
她因为忌惮他,不敢妄动,难耐地蹙眉。
他垂眸睨她,细细观赏她渗出的薄汗:“现在爽吗。”
沈公馆长廊处,黄昏时按例礼佛。
两柱红蜡尚未燃尽。
玻璃窗外,光晕绯红朦胧,昏濛地罩在半空。
微光照在裴京聿的眼瞳里,给他添上危险的魅惑意味。
他宛如哈默尔恩的花衣魔笛手,讲出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