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我喜欢长发及腰的女孩,然后她就用了一个冬天的时间把头发留长,跑起来的时候一直飘一直飘,后来她的头发一直很长,从我离开到我再也回不来。
很快,她的头发就停止了生长。因为营养不良,分了许多叉,她认真的说这就是长头发的代价。
我们在阁楼里听音乐,阳光穿过窗外伸展的杨树嶙峋着倾泻进来,我从家里搬来大堆的CD,听的最多的是YES的摇滚,震耳欲聋的响,像是黑色的鹏鸟一样穿越我们的生活,然后舞蹈着死去。
喧嚣与混乱,是我们喜欢的样子。
我一直都顽固的把各种我喜欢的东西比喻成鸟儿,我万分的迷恋这个比喻,总是在任何场合卖弄,天空是鸟儿,四月是鸟儿,阳光是鸟儿,她也是。
鸟儿没有脚,鸟儿只能飞翔,鸟儿都是飘泊的亡灵,永远不会死去。
后来在我们分离的时候,她对我说了这一层意思,我拍拍她的头,我说没有什么是可以永远不死的,无论是你,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