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
清蘅握紧藤蔓,灵力在周身流转:“你去别处我管不了,但你休想染指云崖山!”
她知道云崖山的生灵需要在这里休养生息,谁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家乡。
红衣女子嗤笑一声,血色藤蔓如巨蟒般扑来。
清蘅的藤蔓迎上,两种力量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芒。
她瞥见那名为首的修士带着同伴绕到花阵后方,似乎在寻找弱点。
但她知道这三位修士不是荼蘼花的对手。搜嗖暁说蛧 耕辛蕞全
“小心!”清蘅突然大喊。
红衣女子趁清蘅分心的时机突然发动全身灵力偷袭。
一根毒刺擦着清蘅的脸颊飞过,在身后的石壁上腐蚀出深洞。
“唔!”
剧痛让清蘅眼前发黑,她咬牙凝聚灵力,将所有藤蔓化作漫天花瓣。
花瓣中,清蘅看到了三百年前的场景:山灵浑身浴血,将最后一丝灵力注入她的根茎……
看到红衣女子被封印时的诅咒……
看到了噬魂荼蘼的致命弱点——花心处的黑色内丹。
“原来如此!”清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藤蔓如箭矢般射向花阵中央。
与此同时,那名为首修士的长剑也刺穿了红衣女子的心脏。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巨大的花阵轰然崩塌,无数噬魂荼蘼化作灰烬。
尘埃落定,清蘅脱力地瘫倒在地。为首的修士急忙上前将她扶起,眼中满是关切:“你怎么样?”
清蘅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无事,只是灵力耗尽。需要……”
这时,白徽叼着一颗散发微光的灵果跑来。
清蘅接过服下后,气色迅速恢复。
为首修士眼中红光一闪而过。
“多谢阁下相助。”清蘅感激道。
为首的修士微微一笑:“是你先救了我们,我们也不是那花妖的对手,我们是互相帮助。”
他顿了顿,又道,“此次噬魂荼蘼重现,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们一起查明真相如何?”
清蘅还不清楚那四位上神的意图,有人类修士跟着,至少不会引来别的修士。
她点头:“好,云崖山不能再受此等威胁。”
他们在云崖山四处搜寻线索。
地上腐败的气息愈发浓烈。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周围的温度骤降,他们警惕地握紧武器。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
“我们进木楼!”清蘅说道。
她的木楼有结界,没有她的允许,与她灵力相等及以下的妖与修士,都进不了木楼。
为首的修士点头,向他身后的两人示意后,先清蘅进入木楼。
那两位修士连忙跟上。
木楼内。
清蘅虚弱地倚在木楼内的软榻上,看着修士们包扎伤口。
为首的修士走过来,递上一枚晶莹的玉珏:“我叫墨玄,是天衍宗执法长老。此次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若有需要,可持此珏来宗门找我。”
清蘅接过玉珏,千劫花突然轻轻摇曳。她望着远处渐渐消散的魔气,心中涌起不安。噬魂荼蘼的出现绝非偶然,这场劫难,或许只是个开始。
清蘅看着墨玄带着弟子离开。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踪影,清蘅才回首。
她回到荼蘼消失的地方。
她在废墟中发现一枚刻着诡异符文的玉佩。
“这……”
她刚将玉佩握在手中,脑海中便闪过一幅幅画面:阴森的古墓、密密麻麻的魔花根茎,还有一个模糊的黑袍身影。
她想起三百年前的那场大战……
“看来,云崖山要迎来真正的考验了。”清蘅将玉佩收好,藤蔓轻轻卷起地上的琉璃瓶。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千劫花在风中轻轻摇晃,与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故事。
当夜,清蘅在木楼中潜心修炼,试图从玉佩的幻象中寻找线索。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清蘅明白知道此处有木楼的人不多,能敲门的定是经过她允许,且进过木楼的。
她开门一看。
“你怎么……”
眼前竟是白天被救的修士之一,他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姑娘,长老他......他中了噬魂花的余毒!”
“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