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间便可以要人性命一样。
宋夫人在心中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就蹦跶吧,你也活不了几年,待你归西,我儿早就高升,到时候碾压你王家,那就是手到擒来。”
宋岩则在心里暗暗记下,待到来日定会把今日所受之辱全部奉还。
下人很快拿来了戒尺。戒尺长约一丈,有巴掌厚,正面刻着,严谨持家,反面则是,家法森严。
宋岩跪在地上,宋澹手持戒尺,一尺一尺拍打在宋岩背上。宋夫人站在一旁,由老嬷嬷搀扶着,看着儿子挨打,她在那哭得泣不成声,“儿啊,儿啊!”
!而宋澹每打一戒尺,左手便在手心用指甲掐自己一下,打了十下后,他停手问道:“宋家家法森严,今日之事你可认错?”
“嘶,儿子错了,父亲教训得对。”宋岩忍着痛回答道。
宋澹回头看了一眼定国公,见他并没有说停,也没有说教训得好,又接着打。
宋岩背上血水已经浸湿了衣衫,赵慕在一旁看着,估摸和自己上次挨板子差不多了。便悄悄拉了拉定国公的衣袖道:“祖父,宋岩已受惩戒,也已知错,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定国公看了看赵慕,又看了看此时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宋岩,点了点头道:“罢了罢了,看在慕儿的面上,今日就饶过他这一回。”
宋澹如释重负,忙放下戒尺,上前将宋岩扶起。宋夫人也止住了哭声,狠狠瞪了赵慕一眼,但在定国公的注视下,也不敢多说什么。
定国公拍了拍赵慕的肩膀,说道:“慕儿,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孙子,你受辱,便是我王府受辱。走,随祖父回府,祖父有话与你说。”说完,便带着赵慕和纳兰离开了宋府。
而宋府内,宋夫人看着自家儿子宋岩满背的血痕,则是满脸怨愤,她一边叮嘱下人小心伺候着宋岩,一边又把宋曦叫回房中,“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兄长吩咐你做点事情,你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等过段时间,就把你许配人家,免得在府内碍眼。”
宋曦红着眼睛道:“母亲,女儿今年才17岁,你不是说要培养女儿,好把女儿送进宫吗?”
宋夫人道:“你兄长嘱咐你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送你进宫,那我们全家迟早会被害死。”说完,宋夫人甩着袖子离开了屋子,徒留宋曦一人在屋里哭得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