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走后,纳兰才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艘嗖小税网 蕞鑫漳结更欣哙然而,当她转过身来,看着那两个瘫坐在地上的人时,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漠而严厉。
“来人!”纳兰高声喊道,声音清脆而有力。立刻,几个下人应声而入,站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的命令。
纳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两人,毫不留情地说道:“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去,以后不许再让他们踏进府门半步!”
下人们齐声应道,然后迅速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赵德和另一个人从地上拎了起来。赵德此时心急如焚,他根本顾不上自己的狼狈,只想快点见到赵慕。
“你们放开我!”赵德拼命挣扎着,对着下人们大声喊道,“我要见我儿子!我儿子还在里面呢!”
然而,下人们对他的叫嚷充耳不闻,他们只是紧紧地抓住赵德,毫不费力地将他往外拖。
赵德心急如焚,他觉得只要能见到赵慕,一切问题都能解决。他认为赵慕还像以前那样好骗,只要再骗骗赵慕,让他去王佑面前求情,这件事情肯定就能揭过去了。
可是,赵德不知道的是,他所认为的儿子,其实已经换了一个芯子。现在的赵慕,虽然名字还是赵慕,但实际上已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了。这个新的赵慕,不仅了解赵慕的过往,更不会轻易上他的当。_我?的?书/城¨ ?埂¢歆?最¨全*
而且,还有一点赵德没有意识到,那就是王佑已经知道了他和李氏的所作所为。就算原身的赵慕为他求情,王佑也绝对不会轻易罢手。
赵德被小厮们拖着,一路叫嚷着,“没天理啊!这是什么恶毒狠心的儿媳啊!公公来了,竟然不让他见受伤的儿子!”
然而,小厮们对他的叫嚷根本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有些厌烦。其中一个小厮终于忍不住了,他随手抓起自己脏兮兮的手帕,塞进了赵德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叫嚷。
赵德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厮们,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可怜的赵德,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罪,那手帕上混着小厮的汗味以及鼻涕味,直接把他捂吐了,但是因为被捂着,不能吐出来,不少秽物顺着嘴角淌下。
纳兰回到院子时,赵慕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趴着哼哼唧唧呢。纳兰走进屋内,躺在里间的赵慕像是听到下人叫“小姐”的声音,立马停止了哼唧声。
“哟,醒了?”纳兰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款款走到床边坐下,目光在赵慕身上扫了扫。
赵慕赶紧挤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夫人,我疼得厉害呢。那衙役下手可真狠呐。\w!z~s+b,o.o*k*.^c¢o_m/”
纳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我瞧着你精神头现在还不错。对了,你爹在外头闹着要见你,被我让人轰出去了。”
赵慕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惊讶,“啊?他要见我,是担心我的伤势,夫人?”
纳兰冷哼一声,“他担心你?我看他是担心自己的前程吧。他和李氏的那些勾当,你舅舅已经都知晓了,他急着见你就是为了这一点。”
赵慕喜上眉梢,“夫人,那是不是他俩就不会再像现在过得这么舒心了?”
纳兰伸手为他擦拭掉额头的汗水说道:“是的,你那些苦日子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那样对你了。”说罢便见月清端着疙瘩汤进来了。
月清端着食盘,走进屋内,见到纳兰,忙行礼问道:“夫人,公子醒了吗?我刚煮了疙瘩汤。”
纳兰转头说道:“端进来吧,他已经醒来了。”
月清走近,“慕哥儿,我煮了疙瘩汤,你吃点,不然一会儿你肠胃又会难受了。”
纳兰很是自觉的端起碗,用条匙盛了一勺放到嘴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赵慕嘴边,“吃点。”
月清见没自己什么事情,便退了下去。
赵慕吃下去,瞬间感觉到胃里暖暖的,不知道食物温暖他的肠胃,还是纳兰的温柔温暖了他。
纳兰低着头手上搅着碗里的疙瘩汤,赵慕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又缓缓开口说道:“当时的情况,你怀着身孕,我怎么放心你去衙门,虽然那个地方我没去过,但是想到你,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反正我年轻,身体强,恢复得快,我···”
“汤冷了。”纳兰说完,起身,疾步走了出去。
“小姐。夫人”看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