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落地,云姝身上的衣衫也随之落下,露出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身,又妩媚,又勾人。~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忽然,外头一阵电闪雷鸣,祁傲一把推开投怀送抱的云姝,捡起地上的腰带就向外走去。
“赵世忠!”祁傲打开门就喊赵世忠,语气中是难掩的焦急。
“皇上!”云姝捡起衣裳穿上,追出去时,祁傲已摆驾离开。
一把扶住云姝的掌事宫女叫紫檀,她宽慰云姝道:“娘娘别难过,每次下雨,皇上都会去雨花阁,不是对娘娘您不满。”
云姝当然知道雨花阁里有什么,她也知道她争不过那个人。
可她怕,怕皇上不是去雨花阁,而是去承乾宫。
……
承乾宫
春喜耷拉着脑袋哭着说:“都怪奴婢太蠢,竟以为给他们点钱,他们就不会把这事报给干爹。”
“别哭了,我重抄就是。”叶兰若本来想着抄经为父亲祈福,愿父亲的病情能早日康复。
可如今禁足宫中,她也去不了钦安殿,便想把抄的经文存放起来,等日后再送去钦安殿。
谁知竟被春喜误会,以为她是在为皇上抄经祈福,便想让人把经文送去钦安殿,好让皇上知道她的心意。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韩肃拿到这些经文,必然会呈给皇上,也算是让春喜得偿所愿了。¢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
只不过,踏出去这一步的人,到底是自己。
“娘娘,您这招欲擒故纵,纵得太厉害。春喜这么做,反倒是好事。”莫言觉得娘娘对于男人,还是了解得不够深。
叶兰若很受教,听了莫言的话,便对春喜道:“这个给你,当是弥补你的损失,别噘嘴了。”
春喜一见这么一盒子金叶子,立即眉开眼笑:“谢谢娘娘!”
“嗯,今夜有雨,你便不必廊下守夜了。”叶兰若将新抄的经文放入紫檀木盒中,让莫言收起来,又吩咐银珠备水沐浴。
“是。”春喜抱着一盒子金叶子,喜滋滋地离开。
叶兰若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心知今夜祁傲又会去雨花阁,索性便早早沐浴休息。
反正,白薇今夜注定徒劳无功,乔惜云也注定又一夜无眠。
等白薇见识到乔惜云的狠毒后,自会反咬乔惜云一口,让乔惜云万劫不复。
银珠等人将熏过香的寝衣放在铺放在床铺上,又去关上窗户,隔绝雷雨声。
因今夜雨气重,银珠又在窗边的青玉瓶中插上几支蔷薇花,娇娇粉粉,却又带刺。
犹如男人喜欢女人,太逆来顺受,觉得无趣。
太泼辣刁蛮,又觉得聒噪吵闹。+x\d·w¨x.t^x,t¨.`c?o-m,
他们喜欢温柔的女子,却又爱寻刺激。
故而,蔷薇虽有刺,花朵却分外娇柔,是男人最爱的挑战。
“娘娘只要记得,皇上对您非是半点无情,您便只需要用一点心,一点手段,皇上便不会不心疼您。”莫言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娘娘有时脾气太拗。
这样的女子对上一国之君,久而久之,必然会失宠。
“多谢姑姑提醒,我会好好学。”叶兰若如今已有些黔驴技穷。
毕竟,胡嬷嬷教的是闺房之乐。
又因顾忌她将来会嫁入高门为主母,也没敢教太深入。
这些年来,乔惜云能在众多妃子中脱颖而出,一是她出的主意,的确引起祁傲的一些兴趣。
二则是祁傲需要一个人制衡郝冷玉,才会让乔惜云坐上贵妃之位。
“娘娘不必谢奴婢,该是奴婢谢娘娘。”莫言伺候她宽衣解带,扶着她进入木桶,轻柔地为她捏揉着肩。
叶兰若今日是抄经抄累了,索性闭上眼睛,享受着莫言的按摩。
房门被打开,银珠提着一桶热水放在一旁。
莫言见皇上随后进来,便与银珠一同行礼退下。
“莫言?”叶兰若睁开眼,回头想问莫言怎么不捏了?没想到会看到祁傲:“皇上!”
她惊得猛然起身,却见祁傲盯着她的眸光变得幽深,羞得她又猛然背对着他坐回水中。
祁傲低头看一眼被溅湿的龙袍,抬手将湿掉的龙袍脱掉,随手丢到屏风上。
叶兰若听着他脱衣裳的悉索声,她更是羞红脸,抱着自己道:“皇上要是想沐浴,可以吩咐人备水……”
“兰昭仪弄脏朕的龙袍,不赔罪吗?”祁傲撩一把手,淋在她泛着淡粉的肩头,低头在她颈侧咬上一口。
“皇上……”叶兰若吃痛皱眉,抬手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