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虞琅还在替秦准说话,用着命令口吻呵斥自己。_卡!卡·小.税,王\ -首`发.
“池见青你耳朵聋了?!我叫你收手!你要是敢杀了他,大家都得死。”
池见青的瞳孔缓缓地转动,落到虞琅的身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准可以打虞琅,而虞琅竟然还要帮秦准说话。
这在之前那几位小三身上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池见青的眼皮沉重的下垂,迟钝地眨动一下。
眼眶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把他胡乱冲撞的眼球锁住,不叫它们崩出来吓到虞琅。
他的手落在虞琅的腰上,几乎要把怀里的人拦腰掐断。
情绪已经完全脱离吃醋的范围。
吃醋应该是酸的,涩的,心口发胀的。
但现在池见青是疯的。
他不痛不痒。
因为只要直接把面前这个人弄死,就省了吃醋的环节。
虞琅就还是自己的。_x¢i\a·o_s/h_u/o?g*u.a′i`.!n~e`t\
小三?小四?
无所谓了。
嵌在墙上的秦准贴着墙缓缓滑下来,摔坐在地上,脑袋伏得很低,似乎脖子都断了。
他张着嘴,胸膛剧烈起伏,哈呼哈呼的用尽全力呼吸。
再抬头时,早已满脸的猩红,连着本该是白色的眼眶似乎也因为血管爆裂而红得彻底。
池见青抱着虞琅缓步靠近男人。
他没有蹲下,也没有弯腰,更不存在低头。
这个时候虞琅才意识到从来都与自己平视的男人,本该是一个怎样恐怖的高度。
“你们是什么关系?”
池见青问秦准。
秦准嘴里吐出一口血,抬头仰望池见青,喘息声因恐惧无限放大。
虞琅赶紧在池见青耳边解释:“仇人,我们是仇人。”
池见青不听他说话。
在池见青那里,虞琅的花心浪荡,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早就让虞琅的可信度降到谷底。?薪^完? ′ ^鰰?栈^ /埂.薪?蕞^全?
池见青往前近了一步。
“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敢吗?”
鞋底往前一踩,秦准被吓得失了声,一副撞鬼的惊恐模样,眼眶里的瞳孔睁大到前所未有的大小,甚至趋近死亡时的散瞳。
不用池见青动手,秦准就要先被吓死。
虞琅急得拿牙去咬池见青的耳朵,恨不得把人耳朵揪下来。
“我说了,是仇人啊!”
虞琅把自己的手臂贴在池见青的眼睛上,他的手臂上有拳头留下来的青紫,然后还把自己带着巴掌印的脸颊使劲去贴池见青的脸颊。
“不是情人,不是恋人,我们没有偷情,我们在打架斗殴啊!”
放在虞琅腰上的手挪到他的嘴巴上。
虞琅就跟被拆了喇叭的音响,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呼出的热气在池见青的掌心凝了一层浅浅的水汽,水珠渗透指缝湿润整个手掌。
又热又痒又冷冷的。
池见青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勉强能冷静下来质问,而不是着急杀人斩草。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是小几?三?四?五?六?你是第十个?还是第十一个?”
虞琅随口一句“谈十个你也管不着”,池见青记了大半年,且还在执着的寻找那十个人。
池见青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阴沉到几乎要吃人的地步,温热的肌肤猛烈发生巨变,摸上去跟死了七天七夜冷掉僵硬的尸体一模一样。
泛青泛紫,甚至反黑化水,皮肤下的经脉颤抖,似一枚枚埋在血液里的虫卵,快要因怨恨孵化飞出。
池见青幽幽地问:
“还是说……我才是插足你们的第三者?”
???
池见青再自怨自艾下去,秦准要担心的就不是自己的生命安危,而是要担心尸体完整度了。
虞琅也学着池见青的动作,拿手去堵他的嘴。
没有用。
池见青的脸往旁边一躲,就躲掉了,还用一种极其哀怨的眼神去看虞琅。
无声中仿佛在委屈地埋怨:
“老公,你帮他说话你不帮我。”
虞琅实在拦不住池见青,嘴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想解释都解释不了。
眼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