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媳妇心里有他,姜野乐开了花。
他没有拂了阮糖的好意,低头咬了一小口,“媳妇,你快吃,不然一会儿就化了。”
见他没有推辞,阮糖甜甜一笑,也咬了一小口,冰冰凉凉的,奶香味十足。
“好吃。”
两人她一口他一口的,到棉纺厂的时候大门口己经围满了人。
姜野领着阮糖停在了一个阴凉处。
阮糖站到台子上,看到蔡母一人在那数着吴梦知的恶行。
“就因为她是棉纺厂的车间主任,就可以为非作歹?”
“她儿子睡了我女儿,她不但不提结婚一事,还偷偷撺掇我儿媳给我女儿报名,让她下乡当知青。”
“要不是知青办来家通知,我们还蒙在鼓里。”
“现在我儿媳动了胎气,被迫剖腹产,花了一大笔钱,我女儿也被迫下乡了,她吴梦知把我家弄得鸡犬不宁,她也别想好过。”
“快让她出来,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这事儿没完。”
蔡母边吆喝,边拍打着铁皮大门。
要不是有人告诉她,她还不知道这些事儿。
儿媳妇还说吴梦知答应给她安排工作,可那小孩却说吴梦知被厂里调查了,工作肯定是没了。
这哪成,没工作就得赔钱。
今天她就是故意把这事儿闹大,吴梦知不想赔钱都不成。
周围人也在低声议论。
“这女人是不是有神经病,人家主任的儿子咋会看上她女儿啊!”
“她说的事儿是真的,每天在广播里读检讨的那俩人,就是她女儿和吴主任的儿子,你们是不知道,那俩人玩的可花了。”
“快说说咋回事。”
阮糖认出了说话的大娘,正是那天去捉奸的第一波证人里的。
大娘老神在在的把碎发别在耳后,才开始说:“前几天,那俩人就在那边的破庙里干那档子事儿,那场面,老激烈了,细节就不说了。”
她摆摆手,其他人起哄。
“哎呀,说说呗。”
“就是,我们就想听点细节。”
大娘盛情难却,便凑近她们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阮糖听不见了,视线又投向蔡母那边。
没一会儿,棉纺厂的大门从里边打开了。
吴梦知气呼呼地走出来,身后还带着保卫科的人。
她指着蔡母怒道:“就是她在这造谣生事,快把她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