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他夸张地挑了挑眉,顺势坐在了床沿上,
“是谁昨天像护树罗锅一样挂在我身上的?所以我只能把你先带到我家。”
哦。在泰晤士河畔的我不仅像棵护树罗锅,还哭得像一株曼德拉草一样——撕心裂肺。
我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太阳穴突突地跳,努力回想着昨天的零碎片段。我记得我在长椅上拥着他说他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没有人能比我付出更多的爱;在街边不顾路人的眼光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耳廓;坐在沙发上搂着他的腰,享受着那舌尖滚烫的温度,恨不得能够霸占他的全部。
嗯——我现在只想给他扔一个遗忘咒。
“哦还有,查尔斯带来了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