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哥,所有人都得诚惶诚恐恭恭敬敬地侯着,于是也就顺理成章地养成了凌燕南一旦陷入沉思就“目中无人”的习惯。^w\a.n\o¨p+e~n¨.?c-o!m!哪怕后来习武,也只是让他对沉思过程中出现的危险有了本能反应而已。
换而言之,身旁这出闹剧,他完全没发现,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动作。
而二皇子殿下到底在深思些什么呢?
他只是在努力动用自己在政治上一点儿都不开窍的脑袋瓜子,思索:现在的官员强抢民女冤杀平民原来都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一个边远地区的废物都敢这样,那那些中央的位高权重的高官重臣得放纵成什么样?
然后,就又开始心疼自己皇兄,无愧于兄控之名。
当然,他的想法纯粹是多余的。
边远地区能这么猖狂,是因为中央看不见,中央能看见的地方,谁敢这么明目张胆?是太子眼花了还是皇帝提不动刀了?嫌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太安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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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出来?哪怕看上人家小妾了也回头再说好吗?”煞风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颜文晟正在不耐烦地拍门,“要是已经上了就赶快的,还等着那老东西的印章和兵符呢。\x\i-a.o?s\h-u?o!h-u!a·n?g¢.^c?o′m,”
“滚!”凌燕南从沉思中清醒过来,9直接吼了一句。
“这不没事吗。”颜文晟还怕是屋里有高手制服了凌燕南呢,在门口没敢进来,一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立刻推门而入,“那你装什么忧郁,景和还……”等着咱们去救他呢。
颜文晟看清了屋里的情况,吞下后半句话,连已经进了门的一只脚都默默收了回来。
“你……玩挺花啊。”颜文晟满脸复杂,神色莫名,欲言又止道,“二皇子殿下,看来待在咱们医馆这段时间,真是委屈你了。”
“滚滚滚。”
风评被害的凌燕南厌恶地摆了摆手:“你再说什么胡话?把这老东西绑上,该问什么问什么,这方面你比我擅长。,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那女人……先给她找件衣服让他出来吧。”
且不说两个被一声“二皇子殿下”吓得满脸呆滞的人,颜文晟就先傻了眼:“卧槽,凌燕南你不是吧,真看上了?你、你禽兽啊!”
城主已经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身子比刚才还软。
名字……名字也对上了!
城主努力地试图回想自己在某场盛大宴会的角落,惊鸿一瞥窥见过的上座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
他们重合了。
太子殿下与二皇子殿下是双生子,一主文,一主武,是为天下祥瑞,江山永固的象征之一。
而这对双生子面貌一模一样自然也是被人多少所熟知的。
这人真是二皇子殿下!
他两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一边儿呆着去。”凌燕南就知道颜文晟靠不住,直接把他扒到一边,给人群中少有的一位女玩家发了个任务,让她来安抚地上的小妾。
小妾远远和见多识广沾不上边,只能说是一个有些小聪明和勇气的普通女人,自然不知道凌燕南代表了什么,只是乖顺地跟着女玩家退下去,还向凌燕南连连鞠躬,眼里全是感激。
【什么情况?】
和激情上论坛造谣的玩家们不同,颜文晟和凌燕南虽然是冤家路窄,但相互之间也算了解,自然不会真的相信自己刚才说的那些鬼话,于是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凌燕南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意外,回头再说。】
那就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了。
颜文晟了然,也就不再继续纠结,而是干脆利落,非常效率的从城主嘴里掏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拿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那枚和田籽玉印章,问道:“藏在那种地方……真够恶心的,也亏他想得出来。话说,你的印章不行吗?你堂堂一个皇子,级别总比他高吧。”
“县官不如现管,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凌燕南摇了摇头,“他们不会听的。”
“听上去你很有经验的样子。”颜文晟摇摇头,不再深究。
客州是城主的地盘,军队也都是他自己掏腰包养,和私军基本没啥区别,都不用城防将军的虎符,一个印章就让几千将士浩浩荡荡地跟着他们出了城。
“记得跟你哥说一声,这样不行。”颜文晟站在大后方,看着这群数量众多装备精良队伍却拖拖拉拉的军队道,“虽然是群乌合之众,但积少成多。边境这么大,像客州这样中央管不到的小城市成百上千,要是个个都有这么多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