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已经抖如筛糠。
"停。"裴嬴川突然道,"现在,给本王背诵《女诫》第一章。"
莹奴瞪大了眼睛:"《女诫》?"
大公主也没有提考这个啊?
"怎么?不会?"裴嬴川挑眉,"那《女则》总该会吧?"
莹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饶命。妾身知错!"
裴嬴川这才稍稍消了点气。他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莹奴,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居然在因为云珈蓝发脾气?
"滚吧。"裴嬴川疲惫地挥挥手,"以后没有传召,不许踏入书房半步。"
莹奴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就在她拉开门的一瞬间,外面站着的正是去而又返的云珈蓝。
两人四目相对。莹奴哭得梨花带雨,妆容全花;云珈蓝则一脸茫然,手里还端着一碗醒酒汤。
"这是......"云珈蓝刚开口,莹奴就"哇"地一声哭着跑开了。
云珈蓝疑惑地看向书房内,只见裴嬴川站在一片狼藉中,脸色古怪地看着她。
“你还敢来。”裴嬴川满面阴沉。
云珈蓝:“这是我的院子啊。”
裴嬴川:“......”
良久,堂堂北安王眯起眼睛,道。
“今晚,本王就要宿在这里。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