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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改”的时候，更是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好似一切都如同他所说，不管张无忌赢了也好，输了也罢，对事情的最终结果并没有什么影响。
这样想来，原著里头，似乎周芷若最后果然是嫁给了宋青书的——虽然是个有名无实的“形婚”吧，但是好歹人家是正正经经有名有号的夫妻——当真是没有张无忌什么事儿的——可这所谓的“无可更改”，真的就无可更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