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欺人太甚!
可江见安不敢多说,不是一个姓她就怕开了口所有人都不站在她这边。微趣晓税罔 已发布罪薪章劫
她垂下头,紧握双拳,强逼着自己调节心情,百般委屈也只能无奈咽下。
桌子底下伸过来一只手,孟贤礼握住她的手心,一言未语,却也让江见安多了几分安慰。
有孟贤礼在,这些口头上的侮辱又算得上什么呢?
就在江见安以为孟家要她忍下今天委屈时,孟母将筷子放下,脸色阴沉地看向孟二婶。“二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啊?”孟二婶尬笑着轻哼一声,“大嫂,难道你还听不懂吗?像侄媳妇这样在外面抛头露面,一门心思钻进钱眼里的人,根本不配做我们孟家的媳妇,有辱斯文啊!”
孟父向来不喜参与女人之间的口角,今天破天荒开了口。
他淡然反问着:“难道见安不是我们孟家的媳妇吗?”
从来不说话的人一旦开了口,就足以让桌上的其他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孟二叔了解自家大哥的脾气,在桌底拉了拉媳妇,暗示她不要再说了。薪纨??鰰占 冕沸悦黩
孟二婶没领悟到,反而更加理直气壮:“正是因为见安也是孟家的媳妇,所以不应该做这种事,败坏门风!你们是不知道,现在我去买菜,就会有人来问五道口的早餐铺是不是我们孟家人开的!我都没脸和街坊邻居聊了。”
“是你本来就没脸和人家聊,还是因为我们安安呢?”
孟母没有惯着她,直接戳破这层泡沫纸。
后来,江见安才知道,孟二婶当年就是在单位上班的时候,还弄倒卖物品这种投机取巧的事,被单位发现才被开除。所以她格外瞧不起做生意的。
旧事重提,孟二婶的脸苍白了不少。
“那都多少年之前的事了!和我打交道的,都是学校、教育局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看不起小摸小偷的玩意。我和这样的人做亲戚,自然会被瞧不起。”
原先没有长辈压她一头,孟二婶说话毫不客气。
如今孟父孟母站出来说她,她的底气一下没了,说话声音都小了不少。
孟母听了这话,更是直接冷哼一声,“二弟妹,这就不对了吧?我们安安做生意,可是清清白白,没干什么对不起人的勾当。暁说CMS 罪欣漳踕耕新哙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小摸小偷了呢?”
“如果有人在背后这么造谣我们孟家,与其在这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见安,不如把幕后之人揪出来,看看是谁这么抹黑孟家,有损孟家清誉。”
孟父也赞同孟母所说,还要求孟二婶一定要提供背后之人的名字,要把抹黑孟家的人找出来。
接连这么两句话,把孟二婶堵得再挤不出一字一句来。
旁观的江见安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死死抓住孟贤礼的手才没让自己破坏当前严肃的氛围。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正是如此,她非常清楚地知道孟二婶刚刚那些都是为了骂她随意扯的托词。现在要孟二婶拿出“证人”来,简直是强人所难。
这波,是差直接说孟二婶刚刚在扯谎了。
“二弟妹,怎么不说话了?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议论我们孟家啊!这件事可大可小的!”
孟母的语气焦灼起来,好似真信了孟二婶刚刚说的话。
她是为了孟家着想,孟二婶还说不了其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孟父眼眸微微垂,用餐巾帕擦了擦嘴,以最漫不经心的口吻说着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难不成,根本没有这回事。弟妹只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指桑骂槐,骂我和阿瑾没有好好教育晚辈啊。”
“大哥,绝对没有这回事!”
孟二婶急的都站起来了,拉了拉旁边丈夫的衣袖。
孟二叔只是低垂着头,根本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
刚刚全然都是孟二婶在输出,现在形势急转直下,他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孟二婶见丈夫不帮忙,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解释:“我、我只是担心孟家的名声,怕被人说闲话。我、我也是为孟家好……”
“为孟家好?”孟母冷笑一声,“你要是真为孟家好,就不会在这儿胡乱指责见安。见安是个好孩子,她靠自己的努力在五道口开了早餐铺,不仅没有给孟家丢脸,反而让我们孟家多了几分营收。那些闲言碎语,根本不足为惧。要是有人再说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