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罢了罢了,顺其自然。这种事要变成强扭的瓜,也不甜。”
又接连过了两三天,孟贤礼还没有把卷子交给江见安,江见安也就把这事情忘了。
安记早点已经经营有一段时日,营收很是客观。虽说还没有到可以还清孟父孟母给江见安的那笔钱,但也有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尤其是房租,也已经赚的七七八八。
江见安还准备了一个小本本,专门用于记录自己的进账。
除去水电房租员工工资各种成本,江见安手里攒了一千块。
晚上吃过了饭,江见安将孟贤礼拉进房间,从枕头底下的暗格拿出红包,递给孟贤礼。
“这是?”
孟贤礼捏了捏,大致知道里头是什么,又给江见安塞了回去。“你这是干什么?这天地下哪里有女人给男人倒塞钱的道理?”
“你就收着!之前开店,那五千四的房租是你给我出的。这是我这些天开店攒下来的钱。一次性还你那暂时还做不到,所以只能先给你一千块了。”
江见安心里始终惦记着孟家对她的支持,不管是孟贤礼给的还是孟父孟母,都会慢慢填不上。
她不想欠下那么多人情。
脑海中刚闪过这么一个想法,孟贤礼就将其脱口而出:“是觉得不想欠人情,所以才要这么快和我算账,是吗?”
江见安别过头,本能地不安又不敢应承孟贤礼的话。
孟贤礼抓住江见安的手,将红包稳稳地放到江见安手里。“见安,我们是夫妻。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不需要和我算的这么清楚。结了婚之后,我们的花销都是共同开支,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你没必要和我算的这么清楚。这钱也是你辛苦赚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