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震得她有些耳鸣。
这一路走来,每一桩案件遇到的人都可以称得上是陆听晚的老师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延青微微正了正身形,既然他已经决定交代出这些,也就不再有所保留。不想再同着单纯的太子说一些旁敲侧击的话,看来只有和他说最直白的话才能够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那刘明是我让田致远刺激他,后一直给他灌输杀人的想法。这才让他有了刺杀书院东家与老东家的行为。只不过我没想到他这个懦夫,不敢在人前揭露我父亲的罪行也就罢了,竟然也把刺杀的时间拖的这么延后。”
陆听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你因为失去家里人怅然若失的时候了?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还嫌弃你的祖父和父亲死的晚了?”
陆听晚觉得她还是猜不透这些人的想法。
“呵!”柳延青轻蔑一笑,“只是时机不对罢了。”
柳延青他不再就陆听晚那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再解释,自顾自的说着他要交代的事情,“其实我和红绡之间见面的事情一直很隐蔽,整个书院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就只有我之前的伴读田致远。”
“你们既然能够查到霓裳阁,查到红绡,来牵制我。想必是因为田致远身上那个装钱的荷包吧。”
陆听晚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听柳延青讲话,但还是在心中夸赞一句,真是个好聪明的人,不愧祖上有着当帝师的基因。
“没错,田致远身上的那些钱,包括荷包都是我给他的。这些钱一部分是给他用来刺激刘明的辛苦钱,还有一部分是用来给他隐瞒我和红绡之间私下见面的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