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浸猪笼的。”
陆听晚知道古代对女人的名节十分重视,可她还是有些不服,“可是,女子就没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吗?你们觉得她是和伴读无媒苟合,可我觉得她就是足够勇敢,选择挣脱吃人的律法,和自己心上人挽手并肩。”
“婚姻中,爱不是顶顶重要的吗?!”
沈青崖低下身,半蹲在陆听晚的身边,变成他仰视着她的身位,“可如果回归到事情的本身,许二娘子这件事情中不仅仅是女子婚姻的问题,还有她对父母的孝。”
“?”
“怎么说?”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她不愿意嫁给姐夫,她选择和伴读私奔。可她有没有想过,她的父母,姐弟以后在旁人的面前如何抬头做人呢?她为了所谓的情爱和男人离开,留下许家要还上那么大一笔债,她又何曾想过如果她的父母还不上这么债又将会面临什么!”
陆听晚愣了几秒,她觉得沈青崖的话里面有对的地方,可有些道理又是那么奇怪。
“难道她许二娘子生来就是为了别人活的吗?她难道不应该为自己活吗?父母将姐姐嫁出去的,聘礼的银钱也没有花到许二娘子的身上,她又凭什么要为这件事的因果去牺牲呢!”
陆听晚的话亦有她的道理。
沈青崖若有所思,不再反驳。
也许正如沈青崖所说,这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许家的人是血脉相连的存在,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们之间早已不能用简单的是非对错来评判每个人的做法。
烂账,理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