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好姐姐,阿姝姐姐,你就答应我吧。¨s′o,u·s+o-u`2\0-2`5+.?c¨o*m?”陆听晚撒娇,摇着徐姝的手臂,像只黏人的猫。
徐姝一反常态,一脸漠然,对陆听晚的撒娇不为所动。
徐姝的手指点在陆听晚的脑袋上,将人推远了些,“其他事情都有的商量,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陆听晚想要让徐姝带领这些西域的舞女在桑榆县表演,让更多男人能够欣赏到健康足部的美。
徐姝不愿意。
她虽是武将未曾缠足,但她的性格是不愿这般招摇的。
西域女子美则美矣,但是若缺乏本土的美人,恐怕没有那么有说服力。
可她身边就这么几个女人,除了徐姝就只剩青蘅和青荇了,她找谁去啊。
“我可以去帮你物色一些合适的人选,但我不会上台与她们一起表演的……”徐姝不能给身后的徐家找麻烦。
见徐姝态度坚决,陆听晚也不再自讨没趣,悻悻离开。
她神思游荡,在县衙后院的回廊周围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的花园。桑榆境内,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些灼人,陆听晚在凉亭坐下,盯着自己的脚发呆。
要是别人靠不住,那就自己上吧。!x\4~5!z?w...c′o¢m/
她脱下官靴,不得不说,高云珩的一双脚长得也挺美的。脚趾光滑白皙,在凉亭洒下的斑驳光影中泛着光泽,如珠如玉……
就是脚踝上还没好完全的伤疤看着有点扎眼。
夜里,不知谁在她的床榻上放上了个青瓷瓶,瓶下垫着一张发黄的草纸写着舒痕药膏。试了试,凉爽舒人,好似这疤痕是淡了些。
今日县衙无事,点卯后,沈青崖到集市上挑选了个新的马鞍。
徐姝拜托他教习陆听晚骑马。
沈青崖原本也有这意思。新的马鞍就是专门根据陆听晚的身形为她选的。
沈青崖在县衙里找到陆听晚时,她正发着呆,双手托腮,一双未着鞋袜的脚悠闲的晃来晃去,在光影间搅起细碎涟漪……
沈青崖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娇俏的美”。
他用力摇了摇头。
他让萧临给陆听晚配置舒痕药膏时,一并让萧临给他也配置了安稳心神的药。他以为他吃了药脑中就不会涌出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可他做不到。
沈青崖将新买了的银丝马鞍扔到陆听晚的怀里,“君子正衣冠。¨x~x,s/w!k_.¨c¨o·m!太子殿下就算在无人的凉亭中也不应脱下鞋靴吧。”
沈青崖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可那白皙的足还是晃着他的眼。
“哦。”
陆听晚没想到沈青崖会突然到访。
她将怀中沉重的银丝马鞍放在一旁,快速穿好鞋袜。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昨日沈青崖不还拉开她的裤脚查看她的伤口,那个时候他怎么没有说这么做不雅了。
男人的想法就是奇怪。
“喜欢吗?”沈青崖看陆听晚对银丝马鞍的态度淡淡的,开口询问。
“啥?”陆听晚歪着头,不解。
喜欢个啥啊?
“马鞍。”沈青崖的手指指着被陆听晚冷落在一旁的马鞍。
“给我的吗?”陆听晚没想到这个是送给她的礼物。
她将马鞍拿起来反复端详,真的很精致,不过就是感觉有点像女孩子用的,不够野性。
“喜欢。”陆听晚点头。
“殿下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徐姝让我带你到郊外学习骑马。这个以后就是你的马鞍了。”沈青崖的解释有点别扭。
“你是我的马术老师?”陆听晚大为震撼。
徐姝该不会是生她让她去人前脱鞋表演的气,特意让沈青崖过来折磨她的吧。
沈青崖这个人确实骑马是厉害,但是不是厉害的人就一定会做老师的。沈青崖要是来教她这个新手小白,怕她也没有几天活日子了。
“想什么呢!”沈青崖打了个响指,拉回陆听晚的思绪,“今日日头正好,带你去郊外。”
“不,我有合适的马术老师……”
剩下的话被吹在风里。
沈青崖不能允许陆听晚还有别的老师和她之间有更为亲密的接触。
县衙门外,李大牛已经将两匹马牵到门前。
李大牛看见沈青崖的身影,将手中的两条缰绳递到沈青崖手边。
沈青崖只是接过一条缰绳,他拉着陆听晚的手,将人带到更矮一些的枣红马前。
沈青崖拉着陆听晚的手,让她轻轻抚摸和感受枣红马的马鬃。马儿大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