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步走到徐纠面前,手探入被子里掐住徐纠的脖子,但不是奔着掐他去的,而是翻过来抠在徐纠脖子后的腺体上。
细长的手指抵着后颈处的柔软,来回揉弄一番后,徐熠程有些诧异。
本该有信息素冒出来的腺体,哪怕现在被揉开揉软了,也竟然也只有徐熠程的气味,再没有第二个气味冒头。
徐熠程观察了很久,终于他明白了——
徐纠没有属于他的自己信息素,他是一块空白的板子。
因为睡前在徐熠程的信息素里泡了太久,于是这块白板在梅雨湿哒哒的影响下发了霉,自然而然也是那股味道。
徐纠被揉得很难受,整个人不舒服地蜷成一团,从鼻子里闷出一点浅浅的埋怨声音,嗯嗯哼哼的。
徐熠程的手多施了些力道,揉红了腺体。
空气还是那个味道,潮湿发霉,是徐熠程的带给他的,他又还给徐熠程。
徐纠的身体也随之战栗,两只手抵在身前胡乱的抓挠,意图将贴在他身上这只不安分的手抓走。
药的作用,远大于个体的自我意识。
徐熠程肆意地把玩腺体,手中的玩物也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微微皱眉,变成肌肤渗血似的发红,热气从微张的嘴唇里裹着声声嗯嗯颤抖着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