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单地抬手,掌心冲自己的方向推了推,示意徐纠靠近。
徐纠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凑了上去。
人群像流水,曹卫东就像小河中间的巨石,沉在原地为河水分流,左右臂膀擦过一个又一个人的肩膀,徐纠不想被水冲走就只能两只手扒在曹卫东身上。
曹卫东俯下身子,不叫徐纠总是仰头抬眸,而是主动的更加贴近徐纠。
接着机会,抵在徐纠的耳边,吸了一口气,迟迟没有呼出。
还是很香。
是打了厚厚一层香水用来掩盖身上烟草酒水气息矛盾的味道,对于旁人而言是香得刺鼻,但对曹卫东而言是独属于徐纠个人的气味标记。
在此之前,曹卫东只闻得到尸体的腐败与化学药剂的酸臭。
徐纠的眼珠子向侧斜了斜,期待着曹卫东会说出什么话。
曹卫东抓住了这双偷偷窥视的双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比徐纠本人都清楚,徐纠在期待什么,期待从他嘴里听到何等恶劣的话。
徐纠会被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激怒震慑,但在皮囊裹住的猩红血液却会因为那句话兴奋地加速流淌,快感渗透进经脉中蔓延四肢百骸。
曹卫东比谁都清楚。
所以这一次。
曹卫东抓住凑上来的耳尖,酝酿片刻,欲言又止,直到徐纠期待感拉到最满高潮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