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扶手的间隙里向下看,居高临下地窥看曹卫东的动作。
他的右手的确废了,垂下的时候右手臂都在无法控制地发颤。
晚上。
正是酒吧生意极好的时候,店里已经忙得转不过来,曹卫东的人影却从后厨消失,急得酒吧老板到处找人。
酒吧后门的垃圾箱边上,倒着一个酒鬼,酒鬼旁边还有一条气息奄奄的老狗。
曹卫东就蹲在老狗面前,手里握着一瓶吸入式麻醉剂。
酒鬼眼底的渴望已经快要溢出来,舔着嘴巴乐道:“这玩意可是沾一点就能把人弄倒。”
曹卫东“嗯”了一声,视线径直穿过酒吧后门,直抵伸出,赶在一团粉色跑走前,先行抓住踪迹。
酒鬼话还没说完,就见曹卫东把麻醉药克制地散在碎布上,蒙在老狗的鼻子上,没两秒钟老狗晕了过去,脸上痛苦神情消散,曹卫东这才不慌不忙地着手喂药和上药。
“给狗用太浪费了。”
曹卫东站起身来,看了酒鬼一眼,像在看狗。
“给人用?”
酒鬼放肆哈哈大笑,“我可没说——”
酒吧的后门被人猛地推开,老板插在两人之间,拉住曹卫东的手就往回赶,一脸焦急道:
“那粉毛又来了,你再不去伺候他,他都要把我的店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