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一摞摞扛起,放到一边。
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把胸腹肌显得一览无余,重达几十斤的苞米袋子扛起,牵动手臂结实肌肉,就连覆在胳膊上的汗水,都充满了情。涩的滋味。
正十忆看的入迷,视线回过来才发现,长海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看啥呢?”
正十忆眼神立即闪躲,装作很忙的样子,脸颊热的不行,抬手卸掉身上额外的束缚,嘴上打结道:“没有,我看啥啊,哈哈哈哈。”
长海欺身凑近,他这一副心虚的样子,指不定心里在想什么,不擅长说谎的人啊,一说谎眼神就发飘。
正十忆转身就想跑,腿还没迈出去,就被长海拦腰给抱起来,胳膊一使力直接把人抗在肩头。
身体陡然一轻,正十忆险些骂出声,一手掐着他脖子,不住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快放我下来!”
长海笑得得意,扛着人大步流星走向一片空地,抬手捏捏媳妇儿的屁股:“老夫老妻害什么臊啊,放心,没人看。”
正十忆见挣不开,低头埋在他胸前,丢人丢大发了。
好不容易从他肩上下来,背后刚躺在厚厚的苞米堆上,身前那张充满攻击性的脸就凑了过来。
长海喘着粗气,勾起嘴角盯着身下人,一直没松开的眉头显在白净的脸上,那双深邃瞳孔里略微带着怒意,耳垂染上的薄红愈发明显,胸膛起伏不断,满脸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