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长涨松了口气,随即也跟着笑,老徐当年知道的事比正十忆多,这功夫同两人叙旧,又喝又聊,爽快得很。
俩小辈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没自己事了,听他们唠嗑,一来二去就全听明白了,正十忆才知道为啥长海之前说,查不出来自家状况了。
原以为是老正为了避仇,现在才知道是为了避帮衬。
酒过好几巡,正十忆才知道老正居然这么能喝,更没想到第一个喝趴的是老徐,刚要起身就被老正喊了回去。
老正眼神依旧清明,看着儿子问道:“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啊?”
正十忆坐下的身体一僵,知道俩人在一起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这才刚准备试试,还没考虑说呢,就让老正先一步问了。
长海顿时收起平日的不正经,正色道:“叔,是我死皮赖脸求着他的,我想讨他回家做媳妇儿,新的浴所算我诚意,往后的钱全归他管。”
话音一落,饭桌上瞬间没了声音,老正脸色憋的通红,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肺子咳出来。
正十忆手在桌下直拽他衣服,稍偏过头,低声斥道:“你话也说的太白了!我爸脑子里根本就没这个概念!”
老正怒目看着儿子:“你,你什么态度?”
正十忆内心轻叹,经历完这遭,算是彻头彻尾栽长海身上了,喜欢这东西,没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