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和章启航一起把这个死了的劫匪抬到前面去,消失在头等舱的帘子后
经济舱这边才传出倒吸冷气和抽泣的声音,不少人狂吐不止。
这一会儿功夫,陆文渊已经在把三个还活着的匪徒都给绑好了。
现在头等舱里满是死尸和晕了的匪徒。
见程时他们抬了尸体进来,陆文渊擦了擦手冲程时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陆文渊。”
程时咧嘴一笑,握住他的手:“我叫程时。他是章启航。”
章启航看了他一眼:平时你挺警觉的,怎么今天什么都告诉人家。
飞机此刻已经下降。
舱门打开的时候,先冲上来一堆武警。
武警们看到这情形,也吓呆了。
整个头等舱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脑浆,人临死前排泄物,等不可名状的混合气味。
墙壁和天花上都是血,包括陆文渊的身上。
陆文渊似乎连擦一下的兴趣都没有,双手却很干净。
程时身上出奇的干净,手上却满是血。
章启航则像完全没参与过战斗一样。
三种截然不同的状况,却都让人不寒而栗。
陆文渊和章启航把证件拿在手里,对他们说:“别发呆,先把犯人弄走。再把乘客们疏导出去。再等下去,乘客们会有人承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后面的经济舱里,有人发出哭嚎:“武警同志们,你们终于来了。”
武警才如梦方醒,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证件,开始干活。
他们三个单独坐一辆车。
其他乘客下来后,上另一辆大巴。
从舷梯到大巴的路上两边每隔几步就有一个荷枪实弹的武警首长。
那场面让乘客们腿软到不行。可是他们看到在旁边等待的程时他们,还是下意识绕着走。
在他们心里,这三个人虽然是英雄,但是实在是可怕。
程时坐上武警的吉普车后座,忍不住叹气:“又要花一个小时做笔录。我特么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种事。”
章启航冷笑:“呵呵,不是碰,我觉得你就是自己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