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他因为身体的生原因而出现呼吸不畅,冷静的表情也出现软化时白泽才将手指从他的嘴里面拿出来。
完全不在意手上狼藉的朝着大床房的位置前走。
衣服都乱掉的鬼灯只是将外袍好。
“我听说种花的结契一旦成立后,就不会再允许反悔。”
“嗯。”
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白泽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鼻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那般,“得到天地认可的婚姻跟被纸张和关系束缚的婚姻不同,即使是像我这样与天地同寿的神兽想要解契也会受到超出想象的惩处。”
“……”
白泽睁开眼睛,那张容易被他搞怪行为忽视的脸,在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后,现在的他即使是动作不雅的躺在床上,也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白泽身份。
神明。
神性让此刻的他看上去凛冽的不可接近,那种仿佛随时都能离去的飘忽感让……
鬼灯行动了。
被他抓住手腕的白泽微微的仰着脖颈。
这样的姿势无异于将他的脆弱都展露出来,会在某种程度上极大的满足了鬼灯的掌控欲跟……
——破坏欲。
他欺身而上的将人压在身下,单只手将白泽的双手置于他的头顶上面。
却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