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的身后突然地涌现着烈烈燃烧着的火焰,就连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斗志,“他以为先抓住鬼舞辻无惨就能赢过我吗?还想用这种方式来定夺上次明明是我赢了的赌局,真是太天真了!”
被愈史郎‘教育’过的我妻善逸抱着在洞穴里面玩探险的嘴平伊之助不让他再继续,他们都被鬼灯这突然的动作给惊得停下行动。
“炭治郎先生,你知道你耳朵上的花札是哪里来的吗?”鬼灯突然问了个让他们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这个吗?”
灶门炭治郎抬手摸了下他的耳饰,“这好像是先祖们流传下来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知道为什么在见过鬼舞辻无惨一面后,他会让上弦鬼们追杀你吗?”
灶门炭治郎确实不知道,上次在吉原时堕姬的话也会时不时的浮现在他脑海里,他很清楚以他的实力不应该能让鬼舞辻无惨忌惮。
直到——
看到了那个人。
在他重伤昏迷时出现在他梦里的那个人。
他看到了有个长相跟父亲没生病以前很像的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那个抱着婴孩的男人是他的先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