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惺忪的白泽懵懵的望着这些出现的连接成线的粘鱼们,伸出手想要抓住它们时被鬼灯一巴掌拍掉。
醉酒状态的他瞪人都没有气势。
鬼灯也没有敷衍醉鬼,“我可不想面对吃了你的肉的食人鱼。”
“哦。”
见不关他的事,白泽就又趴回了鬼灯的肩膀上。
鬼灯则是万种攻击都以狼牙棒来应对。
在玉壶的预想里,他的粘鱼能把那个他没见过的武器啃噬掉,再把那个敢嘲讽他艺术、还自称‘鬼’的人类一点点的吃完。
直到他的粘鱼被那一根黑漆漆的棒子全都给弄碎的掉在地上。
玉壶:“……”
他低头看看堆积了一地的破碎粘鱼们,再抬头看向满脸不爽盯着黑棒子的黑发人类,还又不信邪的再看粘鱼们……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遍,终于相信自己的血鬼术就这么被他破坏了的玉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好不容易快要睡着的白泽听到这动静都被吵醒的睁开眼睛:“什么什么?又发生什么事了?”
他眯着眼睛,仔细的辨别着铺满了整个地面的碎尸们,试图从这里面找到一个完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