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宋清如,方从文已经在陈特助那里听说了一些,她……不见了。
方从文欲言又止,但想先稳住窦临,便说:“她好着呢。”
窦临缓缓平缓下来,他说:“我听见,宋清如跟我说了很多话。”
“她……的确和你说了很多话。”
“她什么时候能来?”
方从文抿了抿唇,随口搪塞道:“沈砚和她在一起呢,别担心。”
沈砚?
窦临忽然看向方从文,他想起来了,他是准备去找宋清如的。
他要告诉宋清如这一切,要带宋清如走,他不能再看着宋清如被伤害。
窦临说着就要起身,膝盖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皱起眉,又重重的跌落回去。
“怎么回事?”
方从文不忍心的告诉他:“粉碎性骨折,你得好好躺着。”
窦临皱起眉,又想起什么,拽住沈砚的衣服说:“对了,手机,我要打给清如,我……”
电视上忽然传来娱乐新闻的消息。
“近日,关于如砚集团总裁与XX厅厅长之女段婷之女疑似订婚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更有人在机场拍到了两位一起同行,到底是否属实……”
窦临目光僵硬,拿着手机的手重重落了下去,他迷茫的抬头,问方从文:“清如是不是也知道了?”
方从文避开他的目光,明明出轨的不是他,可还是心虚的厉害。
“嗯……应该吧。”
“那她人呢?”
“我……”
“从文,别骗我。”
方从文一怔,看向窦临,他整张脸苍白的厉害,只有一双眸子跟渗血一样通红,带着深切的绝望。
他没办法骗她。
“宋清如她……失踪了。”
一瞬间,窦临的呼吸甚至暂停了几秒钟,心口传来绞痛。
他还是晚了一步,就晚了那么一步……
——
沈砚想找一个人简直是轻而易举,很快,陈特助就敲响了宋清如母亲的家门。
去的时候,一家人正聚在一起吃晚饭,其乐融融,看见陈特助的一瞬间,宋母有些诧异。
“你们是……”
陈特助挥手让其他人回车上,自己一个人面对宋母。
“您好,我来找宋清如。”
宋母肉眼可见的凝起眉头,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厌恶说道:“我哪知道她在哪儿,来我这儿找什么?”
陈特助微微眯眼,他明白了,这宋母看来对太太没什么情分。
“您女儿不见了,您知道吗?”
宋母微怔,有几分细微的紧张。
但是身后忽然传来儿子的呼喊,她猛的回过神来,又恢复冷淡。
“那么大个人了,不见了我能怎么办?”
陈特助皱起了眉,觉得不悦:“她是您的女儿。”
“是她爸先出轨的,我早就和她断绝关系了,以后这种破事儿少来找我!欠她的,我都已经还给她了,那么多钱还不够?”
什么钱?
陈特助觉得蹊跷,这话莫名其妙,太太怎么会拿她的钱?
可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陈特助就被门挡在了外面。
他也是锋芒的性子,但想到这是太太的母亲,还是强压住了怒火。
回海城的路上,陈特助给沈砚回了电话。
“先生,太太不在她母亲那儿。”
陈特助又说:“而且,听太太她母亲说,什么给钱……我怀疑,太太和她母亲之间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宋清如怎么会问她要钱?
沈砚正陪着段婷在雪道上,准备滑雪,听到这个消息,不由陷入了深思。
一愣神的功夫,段婷就过来帮他戴头盔,他下意识就要避开,却被段婷一把拉住。
“沈砚,我不高兴,咱们两个都别好过!”
段婷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沈砚一把推开她,声音冷淡道:“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和他谈生意的是段厅长。
她不过是个附属的交易品罢了。
如今如砚集团的股票逐渐回温,松岗的项目也已经开工,现在主导权在他手上。
段婷咬唇,一把推开了沈砚。
沈砚身子微微一错,手机就滑了出去,掉进深雪里一下没了影子。
沈砚忍无可忍的皱起眉,狠狠抓住段婷的手腕。
他对宋清如以外的女人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目光冷的出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