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就摇头道:“星儿你怎么总是看上这些不入流的玩艺。”
……
摊主憋着气道:“一百文!”
我道:“太贵了,十文!”
邀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摊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八十文!”
哗啦一声,邀月将这摊子打得粉碎:“移花宫主说了十文,你这贱奴竟斗胆顶嘴?!”
…姐姐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我们去了一处叫做太白楼的酒店。
这等烂大街的名字,自然也有个烂大街的服务水准。
我怕邀月再惹事,对小二说要个包间。
小二讪笑道:“二位客官,不好意思,今儿包间都满了,不如坐楼下雅座,天井边有一桌将要走了,那里离中间近,可以听说书。”
邀月捏了捏拳头。
我按住了她的手。
我们随小二去等位了。
邀月盯着坐在那废话的一桌人看,周身都放出一层寒气。
那桌人汗流浃背,飞快地走了。
小二欢快地擦了下桌子,请我们坐下。
邀月鄙夷地看了那凳子一眼,不肯坐。
我只好从怀里拿出帕子,仔细给她擦干净了,又请她将就,她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条帕子,又自己擦了一遍,才坐下去。
我点了八个菜。
邀月表示,这太对不起移花宫主的排场。
我从善如流地叫小二把所有的菜都上一遍,惹来周围无数看傻瓜的目光,是呀,讲究点就去隔壁高档酒楼绣春楼了,可是绣春楼没有说书呀。
我对古代的说书,还是挺好奇的。
今天讲的是传奇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姓姜名风……不对,是姓江名枫……江枫……玉郎江枫与移花宫主二三事。
我眼睁睁地看着邀月一掌把说书先生打得口吐鲜血不省人事,赶紧拉邀月走开了。
…好奇害死猫…
最后我一文钱没有花,抱着这边摊贩洒泪赠送的风车丶风铃丶花环丶泥人丶麦芽糖丶胭脂丶带钩丶木刀丶草编等等东西施展轻功回去了。
据日后得知,移花宫主的男宠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勒索街市的传说就从此流传开来。
我把带回来的东西,分了一大半给无缺。
无缺正躺在床上养病养得无聊,这些小玩意正符合他的需求,他晚上偷偷在被窝里玩起了弹子。
然后我跟他一起被罚跪了。
邀月最近活像一条母暴龙附体,还是月经期间的母暴龙。
比如我看上一盆牡丹,她大方地转手送给我,结果我还没玩两天,她又暴躁地把牡丹连根拔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珍本,被她随手一挥,碎尸千段。
比如我教无缺剑法,明明无缺舞得很好,我也很开心,她非说我教得不好,不许我再教他。
比如动乱之后,我怕她悄悄对杨磊下手,去劳/改/营(原谅我没有起名天赋,只能抄袭现有名字)瞧了瞧杨磊,回来邀月就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甚至借口过招,拍了我好几掌,虽然没受伤,但打在身上,也够痛的了。
……
所以她罚我跟无缺跪,我们两个都乖乖地跪着,绝对不敢违逆。
过了一会,起风了,北风吹得人头晕晕的,邀月路过殿门,突然又生气道:“谁让你跪在外面的?”
我无语望地砖。
然后她命我们跪到里头去。
我们认命地在她的寝殿里跪着,她就在那里看书。
又过了一会,她突然考了几句口诀。
我没答上来,无缺答对了。
“没用的东西!”邀月简直出离愤怒了。
我怀疑她的暴力因子发作了,任命地仰脸任她打,结果她暴躁地拍碎了一张红木书桌,放过了我可怜的脸。
后来无缺跪晕了,邀月才挥手让我们起来。
就算我内力深厚,起来的时候也踉跄了一下,邀月伸手拉住我,又骂了一声:“没用!”
然后让我去她床上躺着。
我觉得邀月的性格被我影响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当然她肯关心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如果她能不虎视眈眈地盯着紫荆掀开我的裙子给我的腿上药的话,我会更开心的,顺便说,古人下面穿的都是开裆裤,裙子掀起来神马的,感觉好没有安全感啊。
晚上我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