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想起那日看见邀月的胴体,而那日之后病才越发重了,莫非是因为这个?那之后我确实强行修行内力想要压制绮念……完了……我的脸慢慢发起烧来。
暮荷朝露看我发呆,赶紧又过来试了试温度,朝露是个急性子,赶紧到发热急忙向万春流道:“万神医,又发热了!”
万春流又过来看了看,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朝我笑了笑,等我定神看去,他又恢覆了万年面瘫脸。
“不妨事的。”万春流缓缓道,回头的时候,突然对我眨了眨眼。
这回我看得清清楚楚了,不免一呆,赶紧咳嗽两声掩饰过去。万春流重新写了个方子,便踱着步子出去了。
我现在精神好些,便问朝露这几日情况。
朝露絮絮叨叨讲因为我的病,我们就地驻扎,我发烧发了四天,把邀月急得不得了,差点儿把万春流给打死,后来又把之前遣散的医生连同附近的所有大夫都“请”来。
等等,遣散……
我问朝露:“之前那些大夫没有死?”
“怎么会死呢?”朝露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都送了诊金遣回去了呀。”
额……我还以为是被邀月杀了呢。
不对……我心里一惊……从何时起,邀月在我心里变成那么一个爱杀人的魔头了呢?虽然她也杀了不少人,但是大部分都是事出有因的。
就算是心情极端不好时,对着原来那个奶娘或者下人,也不过打一掌了事,以邀月的功力,随便一掌要人命还不是小菜一碟,但她好歹还记得控制了力道……
我深深地为自己误会邀月而忏悔起来。
其实说起来,后来病的那四天,未必没有我以为她杀了人心里纠结的原因在。
所以还是要对姐姐大人信任一点,我痛下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