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勇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身体还健朗。
这一拐杖砸下来,要是打中,钟颜玉的脸绝对要皮开肉绽!
而钟颜玉又是普通人,加上这几年辛劳,身体大不如从前,哪里反应的过来。
看着拐杖砸下来,下意识一声尖叫,拿手捂住了脸。
“啪!”
随着一声脆响,拐杖落下了。
但,钟颜玉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拿开手,就看到姜尘的手掌挡在她的脸前面,钟大勇的拐杖,被他一掌抓在手心。
姜尘的脸色冰冷至极,看着钟大勇,如同一块寒冰,冷的化不开。
“姜尘,你没事儿吧?”
钟颜玉急忙拉住姜尘的手,心疼的眼圈发红。
姜尘摇了摇头:“妈,我没事,放心吧。”
“小杂种,你竟然敢挡我?你好大的狗胆!”
突然,钟大勇暴怒,老眼瞪着姜尘,震天怒吼。
钟颜玉沉着脸,道:“爸,姜尘是我儿子,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呸!”
钟大勇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满脸的鄙夷和瞧不起,两只眼睛看向姜重山。
“他一个一无所有的下贱东西,生出来的不是小杂种是什么?当年我就说了,他成不了大器。”
“你不信我,现在如何,他是不是条丧家犬?凭他现在的身份,给我钟家当下人,我都嫌他低贱!”
钟颜玉道:“那只是一场意外导致的而已,如若不然,如今的姜家,会比钟家差吗?”
“而且当年钟家遇到危机,几乎破产,全都是重山鼎力支持,在差点让姜家的产业都消耗完的基础上救活了钟家。”
“如今重山落魄,你们却不念及当年他的半点恩情,反而落井下石,爸,难道你就不觉得钟家人太无情无义了吗!”
“放肆!”
钟大勇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当年你嫁给了他,凭他的身份,那是他捡了天大的便宜,我钟家有难,他理所应当要救。”
“理所应当的事情,我钟家为何要报答,为何要念他的恩情?”
“反倒是你,忤逆父命,纵子行凶,你有什么脸在我面前狡辩?赶紧让你儿子道歉,否则今日他断不能站着离开钟家!”
钟大勇一番黑白颠倒,硬生生把钟家的无情无义给洗白了,顺便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姜尘一家人。
姜尘忍不住冷笑起来:“我爸救了姜家,就是他理所应当的,我打了你儿子孙子,就是我十恶不赦了。”
“你双标的样子,真的让人恶心透顶。”
钟大勇气得老脸一颤,拐杖指着姜尘:“小杂种,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姜尘直视他,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哈哈哈哈,我在跟谁说话?”钟大勇怒极反笑,“我在跟一个小杂种说话,我在跟一条下贱的狗说话!”
“你还真以为在我钟家面前,你算得了什么东西吗!”
姜尘不怒,只是冷笑一声:“我在钟家面前算什么东西,我没兴趣知道,但我知道,钟家在我面前,只是土鸡瓦狗,插标卖首!”
“呵呵呵呵,小杂种,你大言不惭的样子,可跟你爹当年一个样。不过可惜,如今你爹狗屁都不如!”
钟大勇连连冷笑,对姜尘的话嘲讽不已,讥笑不断。
“别跟我浪费时间了,我给你十秒钟,要么跪下给我孙子儿子道歉,要么你就当着你爹妈的面,成为一个残废。”
“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自己选吧!”
“不用十秒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打脸我擅长,道歉我不会。如果你不服,请尽情的报复。”
“我也很想知道,如今的钟家,到底有多少实力,敢跟我作对。”
姜尘直截了当拒绝钟大勇,一番话出来,硬是给钟大勇和钟成器、钟高远都给听得笑出了声。
如果是五年前,姜尘说这些话,他们肯定不敢吭声。
就算是不爽,也不敢当面发作。
但现在,姜家早就破产了,他们甚至还听说姜尘还要靠一个女人给工作,吃软饭。
试问,一个这样的垃圾,有什么资格在岳城豪门钟家面前装逼?
钟大勇笑得嘴角都要扯到了后脑上,满脸鄙夷盯着姜尘。
“小杂种,你这股悍不畏死的勇气,我还是有几分欣赏的。但你动了我儿子我孙子,你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既然死不悔改,那就留下两条腿当个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