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姜逸飞回到家里,便是一通怒吼,将家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地都是。
他竟然被逼得给姜重山夫妇跪下了,而且还传遍了整个山州,这让他颜面尽失,如何不怒。
“公子,已经查明,山河天将带着人离开了山州,并且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姜尘跟山河天将有关系。”
“我也跟过江龙打听过,过江龙并没有透露出姜尘是什么大人物。”
姜逸飞的心腹,郑策走进来,说道。
姜逸飞沉着脸,道:“没有关系,就是说,这只是一个巧合?”
郑策点头:“应该是,不然的话,姜尘真有这个本事,我们也不会有机会在这说话了。”
“呵呵,原来是个巧合,姜尘,你运气可真好!但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山河天将一走,山州谁压得住我?在我面前,你仍旧狗屁不是!”
“传我的话,山州任何豪门和公司,要是敢跟姜尘有来往,就是跟我姜逸飞作对,另外再把风声放出去,让山州所有人知道,姜尘和风云天将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看还有谁敢帮他!”
郑策转身出去,很快一个消息就传了出去:镇山河的出现只是一个巧合,跟姜尘并没有半点关系。
消息一出,再次哗然,有人觉得姜尘悲催,但更多的人,却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一条丧家犬,怎么可能有资格认识堂堂山河天将,只有不认识,才符合他们的心理预期,才能让他们从心里对一个破产的豪门少爷拥有巨大的优越感。
“呵,还以为他真要东山再起呢,原来只是个巧合。”
“我就知道他没什么用,破产少爷不如狗啊。”
“他要是真有本事,还能让姜逸飞稳坐泰山?相信他东山再起的人,真是非蠢即傻,呵呵。”
诸如此类的言论,响彻大街小巷,姜尘,再次被推到了风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