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满是嘲讽与挖苦。
郑关东不知为何,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她。
“至于处刑者给我发的什么牌,我认为我没有义务跟大家说,我也没有什么权利要求大家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下一位谁想说?”
完全就是废话,弯弯绕绕,举止繁琐,和一个贵妇一样。
说了半天就给出了两点信息,姓名与职业。
不过在其他人身份还没有明了的时候,确实是一个自保的好手段。
另一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戴着眼镜的少女站起身来,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江未注意到她的衣服乱糟糟的,甚至绑带绑到了肩膀上,浑身上下带着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就好像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一样。
说话时候喜欢站起来,是在领导或者长辈面前说话的姿态。能够证明她的身份可能比较低微。
故作高贵吗?目的是什么?
“大家好,我叫贺鸾,要参加一场晚宴,突然昏迷了过去,然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说完,她稍微等了一会,便坐了下去。
这是一种特别拘束的表现,在和领导和长辈说话的时候都会等对方的命令再坐下去。
这个人在家里的辈分比较低,穿这身衣服也不太像正经职业穿的,大概率在玩cosplay一类的东西。
江未并不想要当最后一个做自我介绍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他连自己进来之前在做些什么,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既然没有人发言,稍微思考了一下,他敲了敲桌子,尽量用一种平和的声音说:
“我叫江末,是一名老师,当时我正在给学生讲课,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了。”
可能是为了让语言更加真实,江未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落下来一阵墙皮的灰。
江未也很无语,为什么要把自己分配到一个墙皮这么容易脱落的地方?
他抬起头,发现自己的上方有水泡过的痕迹,就好像整座宅子在很久很久以前还在水下一样。
不管有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江未也不能多说了,于是他又靠回自己的椅子上,等待下一个人的发言。
一阵虚弱的声音响起。
“我叫柳絮,是一名职业患者。”
说话的正是一号,她也在轻轻的抖落身上的灰尘,从1号到4号这段位置墙皮脱落最为严重。
“职业患者?”
刘挽洁出声问道,其他人眼中也带着不同的疑惑。
江未皱了皱眉。
眼前的这个人太过单纯了,光是职业患者这四个字就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哪怕光说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引起这么多的反响。
“可能是因为我几乎一年都躺在病床上吧。”
柳絮自嘲般的笑了一笑,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又发病了!”
三号连忙站起身来,轻轻的扶住了柳絮,从她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奎尼宁?”
二号距离一号的位置最近,清楚的看到了上面标的字迹。
三号没有回答二号,只是轻轻的把瓶子里的药倒到了盖子中。
“你怎么就带这点药啊?只有两天的量了!”
三号边询问,边把药喂给柳絮。
“我出来的时候就带了一天的量,怕不够才多带了点,谁知道来到这个鬼地方了。”
柳絮喝下药后缓缓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像我这样的人肯定会死的,带那么多药又有什么用?”
三号也没有说些什么,气氛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那药可以给我看看吗?如果这个地方有什么药品储藏室之类的,我或许可以找到有相似药性的药。”
2号突然开口,向着两人伸出了手。
他的身上穿着白大褂,很显然是一个医生,胸口处的名牌也注出了他的身份。
“我叫孙应,是一名医生,我在我就职的第一天便许下了誓言,你们可以相信我,毕竟办法只有这样一个了,不是吗?”
他推了推自己的单片眼镜,笑了笑。
于情于理,让人无法拒绝。
现在所有人都恨不得其他人尽快死亡,江未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会这么好心去救其他人。
江未又拍了拍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