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此时正在帐中与诸位大将商议,在何处与天下八百镇诸侯会师。
就在这时听到场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姜子牙心中顿时不悦问道:“何人在外喧哗?”
这时有探子进来禀报道:“元帅,营外有殷商大将叫阵。”
不待姜子牙说话,邓九公便出首道:“元帅,莫将自归顺以来,尚未有功勋,此战便让莫将出战。”
姜子牙说道:“老将军既然要出战,可自去。”
邓九公领命,出了帅帐,便骑马向大营之外行去。邓婵玉忙拉着土行孙,出营为父亲掠阵。
邓九公出营,见到阵前那将乃是三山关陈庚,不由脸上一红,没想到归降西岐之后,第一战遇上的却是自己的昔日部下,脸上着实有些难堪。
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陈庚,我西岐武王乃是圣明之主,将军何不归降,与我等共扶武王?”
毕竟是旧时相识,邓九公却是不忍心杀死,遂想劝其归降。
陈庚闻言怒道:“老匹夫,你还有脸来见我,天子待你不薄,你却在阵前投敌,如今又来厚颜劝我投降,实在是恬不知耻之极。”
邓九公闻言羞得满面通红,以袖掩面而退。
邓玉婵在后面,听得陈庚辱骂老父,顿时大怒,喝骂道:“陈庚匹夫,安敢如此无礼,看我来取你项上人头。”
说完便拍马上前,欲杀陈庚。
陈庚见邓玉婵上阵,心中顿时有些惧怕,他在三山关为将,自然知道,邓九公能在三山关大败南伯侯,邓婵玉出力甚多。
可是若是不战而逃,不要说自己在众将士面前抬不起头来,就是孔宣也会杀了自己祭旗,故不得不上前迎战,准备挡住数个回便走。
不料,其刚到邓婵玉面前,坐下战马却突然痛嘶一声,倒在地上,陈庚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邓婵玉一枪刺死,下马将其枭首。
原来土行孙见邓婵玉冲上前去,怕邓婵玉有失,便先借地行之术。赶到阵前,将陈庚战马地马腿打断,使得陈庚死了个不明不白。
邓九公待女儿回来之后,便和土行孙、邓婵玉二人来到姜子牙帅帐道:“邓九公前来缴令。”脸上却是一脸的愁容。
姜子牙道:“老将军免礼。不知老将军为何发愁?若是为那敌将适才所言,老将军则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纣王失德。而我主仁义遍传天下,天下诸侯无不以归顺我西歧为荣,区区言语,老将军不必管他。”
邓九公道:“元帅,莫将却非是为此时发愁。”
“哦,那老将军是因何事发愁啊?说来我等帮老将军参谋参谋。”姜子牙说道。
邓九公言道:“元帅。那陈庚乃是孔宣帐下副将,此时陈庚出现在这里。则孔宣必在附近,那孔宣神通非凡,却是不好对付。”
姜子牙道:“孔宣之前曾经和我西岐交手,我等也知晓其厉害。”
邓九公也迎合道:“不错,那孔宣原为三山关副总兵,身怀五行道术,一身武艺更是万夫莫敌。”
金吒闻言嗤笑道:“孔宣之前被几位师叔师伯打伤,现在还不知道伤势养好没,我西歧英雄辈出,又何惧他一个区区孔宣?待见到他看我砍了他。”
姜子牙道:“恩,金吒。那孔宣虽然受伤,但是也不可小觑,若是阵前遇上,莫要轻敌,被其所趁,灭了我西歧的威风。”
金吒回道:“是!师叔。”
邓婵玉在一旁冷笑一声,未曾说话。
姜子牙见众将无事,便说道:“散帐,明日早起,一举拿下孔宣兵发水关。”
众将齐声应是,然后便各自离去。
邓婵玉一出帅帐,便扯着土行孙的耳朵问道:“适才在阵上你为何偷袭那陈庚,你是不是认为我本事低微?杀不了那陈庚?”
土行孙忙说道:“娘子武艺高强,那陈庚自然不是娘子对手。”
邓婵玉闻言将手指一转,疼得土行孙惨叫一声。众将听到土行孙地惨叫,皆含笑向土行孙夫妻看去。
邓婵玉脸上微微一红,将土行孙地耳朵松开,问道:“那你为何前去偷袭陈庚?”
土行孙说道:“我这不是担心娘子嘛。”
邓婵玉闻言心中一暖,拉着土行孙向自己夫妻的帐篷走去。
邓婵玉本来长的闭月羞花,端庄秀丽。
没想到却嫁了土行孙这么一个丈夫,心中难免不平,可是慢慢发现,土行孙虽然相貌丑陋,但是心地善良、单纯,且对自己极好,几乎是百依百顺,邓婵玉慢慢的也是喜欢上了自己这个矮丈夫。
走到半道,邓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