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问到:“为什么?”
海拉不动声色的指了指司机,小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被抢劫,就换一辆。”
我扭头看去,一个绑着脏辫的老黑正似笑非笑地通过后视镜观察我们俩。
他是本地帮派成员,开出租应该是他的兼职。
很多人应该看到漂亮国的帽子执法时,经常一言不合就对老黑清空弹夹。
可能你会觉得这些帽子就是暴力执法歧视老黑。
实际上让你真正接触过漂亮国老黑,你就会明白这个群体有多离谱。
我简单说一个数据,所有的黑裔群体约占美国总人口的11.3%,但是占了囚犯总数的38%。
占团伙和犯罪集团的数量的53%,占艾滋病患者总数的65%,
占淋病患者总数的69%,
占梅毒患者总数的57%,占领取福利总数的52%。
75%黑孩的父亲在母亲怀孕时跑路,就连他们的总统奥观海也是如此。
老黑们轰轰烈烈搞的反歧视,实际上并不是反对种族歧视,而是反对自己被歧视。
而芝加哥就是蝙蝠侠电影里犯罪之都哥谭市的原型。
在大多数老黑眼里,加入帮派就像考大学一样,都是成功的捷径。
所以很多人看到老黑,不管好坏,都会躲得远远的。
因为你根本不敢赌,眼前的老黑会不会突然掏出枪把你崩了,把钱抢了。
这就好像国内老人摔了没人敢扶一样,都是国情所在。
不过我并没有当回事,快速钻进车子,把海拉也一起拉进来。
我上车后让他带我们去市中心,然后打量着车内的环境。
要知道很多情况下,杀手没办法随身携带武器,徒手杀人效率又太低。
所以真正的职业杀手,都会就地取材当做杀人工具。
不过车上并么有什么锐器钝器。
驾驶室被厚重的铁栅栏隔开,只留下两指宽的狭窄缝隙,乘客最多只能递交车费。
那脏辫老黑看到我俩在后排坐着,嘴角咧地跟死蛤一样,仿佛钓鱼佬看到两条大鱼上钩。
等开出几分钟后,他饶有兴致地问道:“先生,看你们打扮是来旅游找乐子的吧,要不要我给你们推荐一些好玩的地方?”
“恩,那你说说这里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那就要看你们的预算了,如果预算充足,可以去威利斯塔,谢德水族馆,如果预算有限,可以去海军码头,天文馆,如果你们想玩一些刺激的,可以去贵宾俱乐部、猎人舞馆、黄金屋,那里有私密的舞蹈互动表演,懂得都懂。”老黑冲我抛了个媚眼,从扶手箱拿出几张印刷海报递过来。
海报上印着各种俱乐部的入场费、促销活动,以及诱人的模特写真。
入场费从几十美刀到几千美刀不等。
我假装认真看着,把其中一张海报按照三棱尖刺的形状快速折叠。
随着每一次纸张在我手中翻飞,纸张的角度愈加尖锐,等完成后我轻轻往掌心一刺,顿时感觉到一种冷冽的痛感。
这种硬度应该能轻而易举的刺穿皮肉。
我把这新做的武器递给海拉,随后脱口而出道:“去最贵那个…黄金屋吧。”
“黄金屋!”这回答让老黑明显愣了一下:“你确定吗先生?黄金屋可是有最低消费的,起码8千美金起步,而且为了逃税,他们不接受线上支付,只接受现金消费,你有带这么多现金吗?”
“当然,我们华夏人讲究穷家富路,出来玩就要玩最好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海拉背着的挎包,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那老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包裹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去
他迅速咽了咽口水,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再也按耐不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老黑猛打一把方向,紧跟着一脚急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我立马拉住扶手,用脚稳定身体,以免被车子刹车的惯性撞伤。
与此同时我给了海拉一个眼神,她立马心领神会,借着刹车的惯性,将纤薄的手掌伸过栅栏,用纸折的匕首,轻巧而精准地刺进了老黑的脖颈。
血并没有涌出来,而是慢慢氤氲了海报。
不过可能因为动作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