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让他们知晓,逾越他底线的代价。展逸之凝视着整面监控墙,示意工作人员以最快的速度播放,而他则自始至终全神贯注,仿若要从监控中得出某种结论。最终,随着他的一声“停下”,画面骤然定格,他旋即让工作人员将眼前的画面放大至极限,而后笃定道:“果真是他!”他的关节已然咔咔作响,宛如一头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反扑的雄狮。
尽管他用头巾将自己包裹得如同粽子一般严严实实,但展逸之还是能透过那厚厚的头巾,犹如火眼金睛般清楚地辨别出他就是秦年尧。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阿春为何会和他在一起?秦年尧又是如何躲开警察的通缉回到江城的呢?这一个个疑问徘徊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手足无措。但他还是拼命逼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目前的状况,首先秦年尧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回来,就说明一个问题,他现在肯定不是‘秦年尧’。他赶紧再次打电话给阿珏,吩咐道:“我们有可能都被他带偏了,他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实名字,继续查!”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有明朗了起来,他一定要将那个人抓住,希望自己的儿子一定要健康地归来。秦年尧犹如一座雕塑般坐在酒店房间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床上的小家伙,那小家伙就像一只被惊扰的小兽,蹬着小腿,哇哇地哭着,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撕裂。秦年尧的脑子嗡嗡作响,犹如被千万只蜜蜂同时蛰了一般,他忍无可忍,终于怒吼道:“闭嘴!再哭,就让你这辈子都发不出声音!”阿春闻声走过去,看着孩子,心疼地说道:“他这么小,宛如一张白纸,哪里懂得大人的恩怨情仇?估计是饿了,我们必须得找点东西给他吃。”秦年尧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怎么样?再次与老情人重逢,是否犹如沐浴在春风中般美好?”阿春的身躯猛地一颤,但她并未回应,秦年尧却犹如恶魔般,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伤口上撒下盐巴,冷笑道:“想必你也看到了,他的最爱是他的妻子,也就是这个孩子的母亲。所以,你在他眼中一文不值,明白吗?”阿春俯身将孩子紧紧拥入怀中,宛如护犊的母狮,坚定地说道:“我也和你讲清楚,,我对他唯有仇恨,绝无情谊可言。”秦年尧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你们女人啊,总是如此口是心非。你明明对他爱得刻骨铭心,又何苦嘴硬呢?”阿春不再理睬他,而是专注地逗弄着怀中的孩子,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瑰宝。或许是感受到了阿春满满的爱意,孩子瞬间停止了哭泣,转而对阿春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两个浅浅的梨涡,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阿春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这孩子与他何其相似,这眉眼,这神韵……”秦年尧继续说道:“只可惜啊,最终却未能有个圆满的结局,如此年幼的生命,竟要葬送在大人们的恩怨情仇之中。”阿春如惊弓之鸟般瞬间抱着孩子离他远了些,颤声问道:“你想如何处置这个孩子?”秦年尧却不答,反而像夜枭一般怪笑道:“你难道不知吗?反正这个孩子的结局唯有一死,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这个孩子可是展逸之甚至是所有展家人的命门啊,你想想,这个孩子要是一命呜呼了,他们岂不是会痛不欲生?这,便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哈哈。”阿春满脸惊惧,轻声呢喃道:“疯子!”秦年尧却还是刚才那样笑着,好像并不在意阿春对他的评价。阿春看着怀里的孩子仿佛看到了展逸之,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庞,婴儿的肌肤好嫩滑,好像一下子缩减了她对展逸之的恨意。
秦年尧趁她不备一把夺过了孩子,阿春叫道:“把孩子还给我,你要干嘛?”秦年尧却噤声道:“小心隔墙有耳,我打算和展逸之玩个躲猫猫的游戏,你觉得怎么样?”他就是要让展逸之天天惶恐不安,最后看到他儿子的尸体,彻底击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