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吗?”
林川的资历摆在那里,哪怕唐月舒不特意去了解他,之前那些做翻译的日子里,不可能每一份文件都不提及他的公司的。
唐月舒上网一搜就知道那是什么样规模的集团,虽然她一直说自己懒得搜,但上网百度点东西,网速快的话甚至几秒钟可以完成,她的时间倒也不至于这么贵。
林氏。
林川也姓林,之前苏秘和陈助也喊他一声林总。
“林总”在他们公司应该不是什么很大众的称呼。
听林川的意思,他好像愿意给她做顾问,但是他的身价她可能给不起。
唐月舒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在最贫穷的年纪遇到了最想养的男人。
她别说养,雇都雇不起。
“不收,给你免费。”林川笑着,眉眼舒展,在略显昏黄的灯光下很是秀色可餐。
他今天从酒店出发前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的。
现在发型没乱,穿得也很好看,最重要的一点大概是脸在江山在。
唐月舒猝不及防又沉默了一下,她觉得脸上有点热。
免费的东西往往最贵。
她谨记这个道理。
但是眼下,诱惑也很实在,而且看着对她无害。
“那我等下给你发一份。”唐月舒说。
她可能是因为发烧一直没注意,林川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不同,说不上哪里不同,但唐月舒确定他的目光更加具有存在感了。
很难忽略他的眼神。
时隔一个月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唐月舒以为他们之间应该存在着不少陌生感的,本来他们的关系也止步于普通相识而已,有点暗涌的暧昧,但也止步于此而已。
唯一突破的大概是在年前分别的夜晚,他不知分寸地送了她一条钻石项链,那条项链如今躺在唐月舒的首饰盒里,她一次也没戴过。
现在他们这个距离很近,最重要的也许不是距离,而是所处的空间。
这里是唐月舒独居的地方,是比他们在林川车上独处时更私密的空间。
那么大一个人在这里,唐月舒忽略不了。
“林先生,”唐月舒还是这个称呼,她声音不大,“您怎么来巴黎了?”
他这会儿应该在港城。
这个点该休息了。
而不是出现在巴黎,出现在她这个小小的屋子里。
只是林川还没回答,唐月舒似乎想到了别的可能:“您是又有了新的工作安排吗?”
林川:“……”
他也有点沉默了。
不过片刻之后,唐月舒听见他嗯了一声。
还有一个问题唐月舒没问,她不知道白天的时候林川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楼下。